這一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還會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回去后她也沒有去憤怒的指責(zé)法無,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當(dāng)晚法無纏著她還要再做那事時,也被她以不舒服為由冷淡的拒絕了。他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她今日身子不舒服罷了,抱著她的腰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不亮,妙信就醒了,她望著眼前這個騙了自己一年的人,一股失望和寒意涌上心頭。
她輕手輕腳的爬起來,從床尾繞過他的身子下床。梳洗好后背起自己昨日整理的包袱,開門時還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低頭嘆了口氣,便背著包袱快步離開了。
法無醒來時天已大亮,屋外還傳來獵戶夫妻兩人輕聲交談的聲音。他伸了伸手往身邊的被窩摸去,早已是一片清涼。他以為她只是起得早罷了,也沒有放在心上。等他梳洗完出門后見只有獵戶夫妻二人,打了聲招呼后便隨口問道“施主二位有瞧見妙信尼師嗎?”
“沒有,咱兩起來有一段時間了,沒有見過妙信師父呀?!?/p>
不知道為什么,一股突然的驚恐感深壓在心里,又聯(lián)想起昨夜她拒絕自己時的冷淡...
他快步走回屋內(nèi),翻看著二人的包袱。所有妙信的衣物還有其他常用的東西都不見了!她為何要離開?有急事嗎?還是只是東西被收拾上馬車了?法無還在找著借口安慰自己。
自己與她這一年來幾乎從未發(fā)生過矛盾,唯一會讓兩人產(chǎn)生嫌隙的便是......法無雙眼一睜,一股悔恨又恐慌的澀意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他趕忙收拾好屋內(nèi)的東西,匆匆跟獵戶夫妻兩道別完后便驅(qū)著馬車一路往外追去。
而這邊妙信已經(jīng)離開快一個時辰了,在路上的時候正好碰到另一輛出行人家的馬車,車主人一家問她要不要一起搭個便車,她想著快些離開便答應(yīng)了。
快到分岔路口時,法無疾奔的馬車正好與妙信所乘的便車擦肩而過。法無往兩人原定的路線上追去,而妙信則乘著便車走了另一條道路,兩人就此漸行漸遠(yuǎn)。
待法無狂追了一路都未曾見到妙信的身影時,才恍然明白她可能并不會再走兩人原定的路線了,可此時為時已晚。他不甘心,又倒回去尋找,可路岔路,道岔道,哪里還能尋得見那嬌小的身影。
兩人這一別竟是半年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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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一下,快要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