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弦不知道該怎么做,他腦子很亂,真怕老板真的去把他給告發(fā)了,顫抖著手下意識地抱住腿根,后面那朵羞澀的小菊花一覽無遺在老板的面前,老板對他的配合非常滿意,埋下頭來,觀察著他可愛的下`體。剛剛得到過高`潮的陰`莖耷拉著腦袋,還沒恢復(fù)到戰(zhàn)斗的狀態(tài),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兒躲避不過視線的鴨梨,一縮一放地在蠕動著,漂亮的褶皺和他的乳`頭一樣,也是粉紅色的,沒有雜毛,看著讓人很是喜歡,想去舔一口,用口水把它弄濕了,看看這小東西是不是跟他的主人作品里寫的那樣,流出來的淫`水能浸滿一張床單。
楊凱悅托起他豐滿的白屁股,錢小弦?guī)缀跏堑沽⒁粯?,躺倒在了沙發(fā)上,大腿被自己抱得很緊,屁股用最顯眼的方式,把腿間那個小洞給暴露出來。
幸好這是個很大的真皮沙發(fā),能夠承受兩個成年男子在上面胡作非為。
“對,你做的很好,就這樣抱緊了,我來給你舔舔這兒,想像著你就是你的小黃文里被男人舔穴的小騷零,他們被男人舔穴都是什么感覺? ”男人的話充滿了邪惡的誘導(dǎo),錢小弦不可自制地回憶起他的小說里那些零號,他似乎寫了不少沒有潤滑劑,用男人口水當前戲的肉段子,每部小說里無一例外的,小零們才剛被舔穴兒就浪出了水,里面又騷又癢,不需要潤滑劑就能做好挨插的準備,肉`棍子送進去后都能夾得又水又緊,發(fā)出淫`蕩到不能聽的水聲。
他的聯(lián)想終于和現(xiàn)實聯(lián)系在了一起,楊凱悅對著小`穴兒吐了口口水,又吹了幾口氣,看著它往后一縮,害怕的小模樣,壞笑了一下,探出舌尖,輕輕地撩撥小小的洞口。
小騷穴跟它的顏色一樣,很軟,很嫩,舌頭并不費力就把穴`口挑開了,剛進到穴`口,括約肌就熱情地把舌尖束了起來,里面的騷味慢慢彌漫了開來,有點水意,燙燙地沾染著他的舌尖,看來這騷`貨還真是天賦異稟能分泌腸液,他用嘴唇含住穴`口吮了兩下,錢小弦的屁股像被電到了,掙脫著要挪開,卻哪里挪的開,舌尖再次伸進柔軟的內(nèi)部,錢小弦大叫了一聲,那種地方被強勢的舌頭侵入,奇怪的感覺不是一點半點。
“嗚嗚嗚……難受……里面好癢……唔再深一點……”屁股扭得沒了個形狀,開始還琢磨著往后退,卻隨著被男人嘬穴又被舔腸壁的動作而完全宣告投降,迎合著男人的嘴,把屁股往他那兒送,里面深層次的瘙癢似乎因為舌頭的掃過而得到些微的緩解。錢小弦難受壞了又舒服壞了,他能聽到男人玩弄那種地方發(fā)出來的奇怪聲響,不知道是口水還是騷水,蔫搭搭又淅淅瀝瀝地分泌著,充斥在第一次被外物進入的脆弱地方,等小騷穴里已經(jīng)被舔得夠軟夠濕了,楊凱悅不再流連那兒,用火熱又堅硬的頭部磨蹭沾著兩人體液的而粘稠濕滑得不能看的地方,問:“舌頭舔不到那么深的地方,我用肉`棒干進去才能干到,要不要我干進去幫你撓撓癢?”
沒了舌頭撫慰的后`穴頓時從內(nèi)里散發(fā)出了強大的空虛,錢小弦的理智被這種空虛再次淹沒,騷穴入口處就有個現(xiàn)成的東西,又大又硬,燙燙的,就算沒被人開過苞,也知道如果操進去,會有怎么樣的享受。一瞬間,他曾經(jīng)想像過,用過的形容詞全部跳躍進了他腦子里,什么被火熱的大肉`棒狠狠楔入,什么九淺一深的抽`插,什么被龜`頭撞到酸軟不已的敏感點,什么濕淋淋的肉`穴,什么不用被碰前面就能插射的極品體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