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有多大的膽子,多蠢的腦子,才會想到用這種手段靠近風(fēng)水師?
“剛派人靠近祁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風(fēng)水師啊,”袁恒宇縮了縮脖子,“更何況這個祁晏喜歡吹牛,喜歡炫富,一點(diǎn)都不像是真正的風(fēng)水師,我懷疑他就是個騙子。”
“誰跟你說他是騙子的?”袁崇安氣得面色鐵青,“居然還想借著他靠近岑柏鶴,你這么有腦子,怎么不找個絕世大美女直接迷惑岑柏鶴?”
“這個辦法我用過,可是岑柏鶴連看都不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眼,”袁恒宇有些委屈,“我能有什么辦法?!?/p>
袁崇安簡直被他氣樂了:“我不知道你被誰騙了,竟然以為祁大師是個風(fēng)水騙子,但是我現(xiàn)在明明白白告訴你,這個忙我?guī)筒涣??!?/p>
他們袁家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一代不如一代便也算了,竟然還出這種專扯后腿的豬隊(duì)友,袁家早晚要敗在這些不肖子孫手上。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哭得好,求也好,必須要獲得祁大師原諒,”袁崇安恨鐵不成鋼道,“若是祁大師不愿意原諒你,那你也不要認(rèn)我這個叔叔了!”
“叔叔!”袁恒宇傻眼了,不就是個風(fēng)水師嗎,為什么叔叔會氣成這樣?
“你以為祁大師為什么要把你請來的騙子送進(jìn)警察局?”袁崇安見他還是一副腦子轉(zhuǎn)不過彎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是幕后主使者,并且在警告我,不要插手你的事情。”
“他算個什么東西,還能警告叔叔?”袁恒宇皺起眉道,“就算他是岑柏鶴養(yǎng)得小白臉,也沒這么大的本事吧。”
袁崇安胸口不斷起伏,看著蠢得無可救藥的侄兒,一口氣沒上來,終于厥了過去。
“爸!”
“爺爺!”
袁家老爺子被侄兒氣得躺進(jìn)醫(yī)院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再結(jié)合當(dāng)天晚上袁恒宇被警方傳喚的事情,許多消息靈通的人已經(jīng)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樂得看熱鬧。
袁家與岑家交情不錯,可是袁崇安的侄兒竟然暗中算計(jì)岑柏鶴,還被岑柏鶴的好友發(fā)現(xiàn),直接把騙子送到了警察局。這一出出的好戲,都能拿來拍戲了。最奇怪的還在后面,按理說岑柏鶴那個好友這么不給袁崇安面子,袁家怎么也要找這個人麻煩才對。可是袁家從頭到尾一聲都沒有吭,不僅沒有出手去撈被警方帶走的袁恒宇,還全家齊上陣到岑家謝罪。
有人去探望在醫(yī)院的袁老爺子時,袁老爺子一口一個對不起祁大師,因?yàn)樽藨B(tài)擺得太低,讓不少人都大跌眼鏡。這態(tài)度讓人忍不住懷疑,如果袁崇安沒有住院,說不定會親自去給那位祁大師道歉賠罪。
也不知道這位祁大師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不僅能成為岑家的座上賓,還讓袁崇安如此尊重,連自家親侄子都顧不上了。
外界對祁晏好奇到了極點(diǎn),而祁晏還在岑家享受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各位美味又營養(yǎng)的湯水,美味可口的飯菜,讓祁晏在短短幾天里就吃得紅光滿面,任誰見到他,也不會相信他不久前還放了一大堆血。
對此最高興的就是岑秋生了,因?yàn)槊看胃铌掏莱燥垼奈缚诙几裢夂?,比以往都多吃了半碗飯?/p>
“難怪柏鶴最近胃口好了很多,沒事就喜歡跟祁大師一起出門吃飯,現(xiàn)在我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岑秋生擺弄著桌上的棋盤,“跟祁大師吃飯,實(shí)在是件身心愉悅的事情?!?/p>
有些人天生就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近感與信任感,祁晏就屬于這類人。所以每次跟祁晏坐在一起吃飯,他有種桌子上的飯菜格外好吃,不多吃一點(diǎn)就是罪過的感覺。
陪著他一起下棋的岑三哥欲言又止,只好低著頭擺弄棋子。
“現(xiàn)在外面盯著祁大師的人越來越多,”岑秋生隨意放下一枚旗子到棋盤上,“剛好祁大師也無父無母,不如我認(rèn)他為義子,這樣既能擋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也能讓我們岑家后人記住祁大師的恩情?!?/p>
在華夏這個地方,他岑秋生還是有些面子的。
“這……”岑三哥猶豫片刻,“這事要不要跟柏鶴商量一下?”
“他們兩人關(guān)系好得恨不能穿同一條褲子,難道他還會不同意?”岑秋生不以為意道,“不過說還是要跟他說的,最重要的是祁大師怎么想?!?/p>
雖是好意,但如果當(dāng)事人不愿意,那就不美了。
岑三哥在內(nèi)心抓狂,就是因?yàn)樗麄z好到穿同一條褲子,才必須要征求柏鶴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