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來坦誠相見如何?
吳幸子是不折不扣的雛兒,別說被人吻了,他連自己的手心都沒親過,眼下發(fā)生的事,直接讓他暈暈糊糊,沒被啃幾下整個人都軟成泥了。
關(guān)山盡的吻很強悍,緊貼著吳幸子的唇輾壓,氣息燙得人發(fā)顫,嘴唇卻偏偏那般柔軟,還帶點果子般的甜香。
自己大概已經(jīng)飛升西方極樂世界了……吳幸子喘著,氣息里都是關(guān)山盡那醉人甜膩的熏香味,仿佛混合了梔子花、橙花跟白檀香。
咕嘟的咽下唾沫,吳幸子口干舌燥,唇上柔軟甜美的唇瓣有些濕潤,隱約有什么更靈活的東西滑過他的唇縫。
下意識地,他張開嘴,那小東西立刻掃進他嘴里,滑過齒列、摩搓頰側(cè)的軟肉,接著從他倉皇不知所措的舌側(cè)掠過,搔了搔舌下敏感的位置,讓他不由得悶哼出聲。
而關(guān)山盡,回給他纏綿中帶情欲的低笑。
盡管試著要清醒點,但吳幸子實在太青澀,也或許是關(guān)山盡的美色實在太誘人,這個吻又深又長,靈活的舌舔在他脆弱的上顎,幾乎要舔進咽喉那樣深。吳幸子既沉溺又有些畏懼,身體顫抖得不行,半點力氣也無,全靠關(guān)山盡支撐。
在幾乎把吳幸子吻到窒息前,關(guān)山盡才抽離了些,用溫軟的唇摩搓吳幸子的唇,讓他好一陣喘氣,眼角都染上了薄紅,似哭未哭的模樣,關(guān)山盡看來極為滿意,貼上來輕柔地啃了啃吳幸子微腫的唇。
“把舌頭伸出來?!钡腿岬拿顙趁挠侄嗲椋瑓切易訂伪〉纳碥|一抖,下腹部火燒般的酸麻起來。
“別……”盡管被吻得昏頭轉(zhuǎn)向,但這喘息的時間里,他好歹記起來自己現(xiàn)在身處鯤鵬社的花廳里,雖說眼看就要不惑之年了,人也沒那么多講究,但頭一回與人肌膚相親,好歹……要有張床吧?
“嫌棄我?”關(guān)山盡輕笑,不及不緩地偏頭含住他耳垂啜了口。
“啊……”冷不防顫了下,吳幸子難耐的呻吟出聲,差點就軟得跪下了。
他的耳垂竟如此敏感,真是想都沒想到啊!
關(guān)山盡也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驚訝,眼前男人原本平凡無奇的臉上染得一片暈紅,眼角、鼻尖這下連耳垂都染著艷色,平添一種難以言述的迷人,親切得人心軟,又無助得讓人恨不得做點什么過分的事,最好能讓他崩潰哭泣,連尖叫聲都發(fā)不出來。
“把舌頭伸出來。”多情的聲音混著滾燙的氣息吹進耳中,吳幸子眼神朦朧,單薄的肩抖了抖,終于緩緩地將粉色的舌尖探出了唇間。
“乖了?!标P(guān)山盡滿意地贊美了聲,用銀牙叼住那截粉紅,一點一點的啃,麻中帶疼的搔癢,讓吳幸子喘得幾乎背過氣,他閉著眼不敢看關(guān)山盡動情而媚態(tài)橫生的眉眼,配合得將自己的舌一點一點往前伸,直到被吮進關(guān)山盡的口中。
仿佛在吃多汁的水果般,關(guān)山盡吮咬著男人羞怯的粉舌,直到嘖嘖出聲。
吳幸子聽著那聲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想躲也躲不掉,總會被勾纏住越穩(wěn)越深,他甚至覺得關(guān)山盡想一口吞了自己。
卻也八九不離十了。
花廳中有一張稍大的圓桌,中央擺著花瓶,瓶身繪著百子圖,一個個胖娃娃神態(tài)嬌憨、活靈活現(xiàn)的,嫩嫩的小嘴或嘻笑或哭泣或吵鬧,幾乎能聽到那些個聲音一般。
吳幸子向來就不敢太靠近這張圓桌,這花瓶圖樣是否合宜姑且不論,但絕對是做工細致的高價品,要是碰壞了,他連草席裹尸的機會可能都沒有了。
關(guān)山盡顯然就沒有他的顧慮,摟著渾身發(fā)軟走都走不動的人,也沒停下唇舌的進犯,走到圓桌邊直接將花瓶掃落在地,喀啦一聲響,嚇得吳幸子開始掙扎,但他細胳膊細腿的,于關(guān)山盡而言無異蜉蝣憾大樹,肩頭一頂就把人壓在桌上動彈不得,加深的吻讓吳幸子唇邊流下含不住的唾沫。
好半晌,吳幸子覺得自己都被吻暈過一回了,關(guān)山盡似乎才饜足了些,將唇移開,兩人間牽著淫靡不已的銀絲,被他舔進嘴里,艷紅如花瓣的唇抿了抿,勾出一抹微笑。
“喜歡嗎?”吳幸子眼中只有紅唇貝齒,還有那多情惡劣的舌尖,他想自己大概又要暈了,紊亂的呼吸怎么樣也無法平息,傻楞楞地盯著關(guān)山盡看,片刻后才笨拙地點了點頭。
“你可真乖……”關(guān)山盡噗哧一笑,猶若皓月千里、燦如星河。吳幸子腦子里大概丁點理智都不剩了,美色當前先吃再說。
“欸……”他著迷地點點頭,鬼使神差道:“我還能更乖,你喜歡嗎?”沒料到他如此回答,關(guān)山盡笑容一斂,秀眉微挑,伸手撫了撫吳幸子纖細的頸側(cè),指腹貼在那微微浮起的青筋上,感受肌膚之下紊亂滾燙的脈搏,而后又笑了。
“喜歡?!敝搁g順著鮮頸往下,挑開衣襟露出刀削似的鎖骨、單薄白皙的胸膛。
吳幸子很瘦,胸腹上肋骨隱約可見,現(xiàn)在他躺在圓桌上,就更清楚分明了,只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肌肉,柔軟平坦的白肚子順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似乎想縮起身子躲一躲,關(guān)山盡卻搶先一步將高大的身軀卡進他雙腿之間,炙熱的手掌貼在蒼白的肚腹上,用了些力氣按了按。
“唔……”肚子像被鐵塊燙著,吳幸子全身泛紅,無措地試圖夾緊雙腿,卻自投羅網(wǎng)地夾住了男人勁瘦的腰,衣擺也全散開了,赤裸裸躺在自己的衣服中央,一覽無遺。
害羞雖然害羞,但他咽了咽唾沫,更多的是讓他渾身發(fā)軟的期待,下腹的火焰早就燒遍全身,肉莖毫不知羞地硬挺著,嫩粉色的前端晶瑩如泣,在關(guān)山盡帶著熱意的眼神下,流得更歡。
“你可知,我要做什么?”關(guān)山盡的手指修長如玉,但觸感極為粗糙。吳幸子白軟的肚腹被輕柔撫過時,癢得一抽一抽的,整個下腹仿佛燒了一盆火。
“大、大概是知道的……”吳幸子羞羞怯怯地回到,活了要四十年,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啊,他雛的只是身體,可不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