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盡當著他眼前扯了扯發(fā)帶,似乎很滿意結實度,接著便纏上了吳幸子剛射完軟綿綿的肉莖,一圈一圈地盤纏,最后在根部打了結。
“做什么?”醉酒與高潮后的疲倦,讓吳幸子呆愣愣地,他心里隱隱約約感到大事不妙,卻失了拒絕的先機。
“愉悅的事情?!蹦悄ㄐΠ胙谠陂L發(fā)間,吳幸子霎時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關山盡接著抱起老鵪鶉摁在自己腿上,長指在后穴里捅了捅,已經(jīng)習慣性事,加上剛剛高潮,小小的菊穴毫無障礙地就吞下兩根指頭,在戳上那塊突起后,吳幸子發(fā)出長長的甜膩呻吟,細腰緊繃,肉臀卻得趣的搖擺,腸肉貪婪地吸吮著指頭,恨不得再吞深些。
“真騷。”啃了一口他肉肉的鼻尖,關山盡手上動得靈活,一時在菊穴中進進出出,一時抵著敏感處用堅硬的指甲刮搔,或揉捏或按壓,直把吳幸子玩得淫水直噴,前邊的小肉莖一抖一抖的硬了起來,眼看就要射了,卻偏偏被發(fā)帶捆得緊緊的,怎么也射不出來。
“你、你解開……解開……”他難受地伸手要去扯,卻被關山盡眼捷手快的撥開,用空著的手扣住他雙腕,死死的按在腰后。“痛……”
“忍忍,你不是想試點不一樣的嗎?”說著,指尖狠狠往那塊突起按下去。
“啊──”吳幸子哭叫,身子在關山盡懷里不斷抽搐,肉臀直往上頂,卻什么也射不出來,那種無法滿足的快感流竄在身子里隱隱泛疼,他可憐地抽著鼻子哀求:“你解開……求你、求你……”回應他的卻是關山盡抽出手指,將肉莖底上他松軟的菊穴,直接干到底,龜頭就這樣戳上陽心,大有一口氣頂進肚子里的意思。
“唔呃……”吳幸子仰起纖細的頸子,小巧的喉結滾動著,他看起來想求饒,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而這位置恰恰好讓關山盡一低頭就能咬住他的喉結,動情的男人自然張口就咬,把那塊小小的突起啜出青紫的印子。
接下來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操干,吳幸子的手被鎖在腰后,維持不住平衡,被男人頂?shù)脰|倒西歪,每次狠狠的肏入都會啪的一聲頂起他的肉臀,退開時汁水嘩嘩往外流,他被頂著陽心干,粗大的肉棒又總會擦過敏感處,不多時就把他整個腸子都操腫了大肉棒半點不因這別扭的位置而收斂分毫,飛快地在騷浪得沒邊的菊穴里抽插,肏得吳幸子又哭又叫,被捆住的小肉莖不斷硬起又頹然地萎掉,非但沒能舒緩體內(nèi)過多的快感,反而層層迭加,直到他全身都麻癢酸痛起來,腦子里除了射出來外,什么也想不了。
“求你……求你……”他哭得打嗝,胡亂地叨念著自己都聽不清楚的細語,接著又是一聲拔高的尖叫,肚皮被戳起一塊。
吳幸子張著嘴,半吐著舌尖,唾液從嘴角滑落,身軀無法控制地不斷痙攣,他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再射不出來他說不定就要死去。
然而關山盡依然沒放過他,松開了對他雙手的箝制后,捧起他的肉臀,干得益發(fā)猛烈,肏得腸肉痙攣噴水,新鋪的床褥濕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鵪鶉扯著頭發(fā)狂顛了似地浪叫,失神的雙眼也不知看著哪里,又猛烈的顫栗起來。
他真覺得自己會死在床上,但很快地連這個念頭都無法停留在他腦子里,眼前所見是一片亮白,他仿佛被推上一個山峰后又越過另一個山峰,永遠有更高的頂峰,而他被催促著不斷攀爬。
他哭著叫著求著,雙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沒射的狀況下高潮,他完全被肏開肏熟肏得忘乎所以,扣著他猛干的男人動作也更兇狠了,一次次戳進他肚子里,最后射出滾燙的濁液時,一把扯開了發(fā)帶。
“嗚嗯……”瘋狂的快感席卷而至,超過了吳幸子能承受的范圍。他兩眼翻白抽搐著,小肉莖淅淅瀝瀝地尿了,到最后也沒射出來。
摟著他粗喘片刻,關山盡將人翻在床上,從背后覆蓋上去,剛射的肉棒還很硬,在痙攣地肉穴里轉了一圈,讓吳幸子哭著又尿了。他扣著布滿自己指印的細腰,一點點往里頂進去,一手則抓著吳幸子的手共同按在肚子上,感受漸漸突起的肚皮。
“難得成精了,別浪費?!彼Φ馈?/p>
吳幸子壓根聽不懂他的話,只會搖著腦袋哭了。
小肉莖被搓揉了幾下,才硬起來就被拖入另一個狂暴的性事里,被肏的射了又射,直到雙球可憐兮兮的癟著,連尿都射不出來,也沒能被放過。
除夕夜,守歲是里所應當?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