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猜猜這玉棒要塞哪兒?
那尖尖細細的粉嫩部位前些日子被玩得紅腫,如今又在吳幸子自己手中被揉得發(fā)顫,癢得他雙眼迷蒙,卻停不下來。
后穴里的角先生在關(guān)山盡手中靈活得讓人痛恨,每進一次就擦過敏感的突起后直抵陽心,最后干脆底在陽心上磨蹭。
“別……太、太多了……”吳幸子輕聲嗚咽,他試著要掙扎卻使不上力,連闔上雙腿都辦不到。
關(guān)山盡太有力氣,也太懂得如何在他身上點火,他腦子跟燒糊的粥一樣,除了快感別無其他。
然而他的求饒沒被當一回事,關(guān)山盡反而加快手上的動作。角先生仿佛活物一般,既暖又沉,一再撐開緊致的肉壁,又猛然抽走,在空虛中狠狠戳入深處,弄得吳幸子哭叫。
他覺得自己快死了,被身體里的熱潮給燒死。
“關(guān)、關(guān)將軍……將軍……饒了我……”當角先生再一次抵著陽心磨蹭,吳幸子只能哭著求饒,肉莖噴出濃白的汁液,濺在自己肚子上甚至噴了幾滴在臉上。
他無力的軟在關(guān)山盡懷中,玩弄乳尖的手顫抖得啥都捏不住,軟綿綿地垂在身側(cè),腰際一抽一抽的,肉壁痙攣地緊縮,咬得角先生一時寸步難行,關(guān)山盡干脆將那玩意兒留在里頭隨他咬,纖長的手指把玩起軟下的粉色肉莖。
“你這小東西倒有意思?!陛p柔地在吳幸子頰側(cè)吻了吻,纏綿彷若情人之間的絮語,手上的動作卻讓吳師爺細弱地呻吟起來。
吳師爺真心認為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他張著嘴試圖在曇花一現(xiàn)的清明中跟關(guān)山盡示好,而對方卻完全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指尖溫情但殘忍地撥弄他剛高潮過還沒緩過來的尿道口,比前些日子用舌尖玩弄更令人難耐,堅硬的指甲用了點力氣往嫩肉掐去,讓吳幸子喊得尾音顫抖低笑數(shù)聲,關(guān)山盡安撫地抬起吳幸子下顎,在他唇上親了親:“喏,你看看這是什么?”
“什么?”吳幸子淚眼迷蒙,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東西,模糊地分辨關(guān)山盡指間捏的似乎是根細長的棒子。
眨眨眼再看,這才勉強認出是一根玉制棒子,約有三、四寸長,前端帶勾狀,棒身整體很細,大概才半寸不到。玉色是湖水般的淺綠,在關(guān)山盡手中仿佛一泓清泉,綺麗得令人心口發(fā)涼。
總覺得自己似乎在春宮圖里看過類似的東西,但這時候吳幸子什么也回想不起來,下意識縮起肩想躲,腰卻被緊緊捏著幾乎掐出指痕來。
“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關(guān)山盡笑問。
“這……”吳幸子口干舌燥地咽著唾沫,身子還沒脫離愉悅的頂端,可憐兮兮地眨著眼搖頭。
“等會兒,這要戳進你尿孔里?!标P(guān)山盡愛憐地揉著他的腰臀,用玉棒子磨蹭他被掐得紅腫的尿孔嫩肉。“放心,我已經(jīng)抹上膏脂,會輕輕地來,你別怕,嗯?”
“好……”吳幸子乖順地點頭。
“乖了?!标P(guān)山盡滿意地捏起吳幸子疲軟的肉莖,指頭掐著龜頭往左右一剝,讓尿孔大張,候在一旁玉棒子便順著大張的小孔往里滑去。
“唔……”身子抽了下,便被壓得更牢,玉棒子甚是涼滑,看著不粗但卻撐得尿管緊繃,棒身底端的棱角在細致的內(nèi)側(cè)搔刮而過,簡直麻癢得像有千百條小蟲在啃咬。
吳幸子嗚咽得哭出聲,雙腿亂蹬了兩下就被關(guān)山盡扣?。骸皠e亂動,你不想見血吧?”見血?這可差點把吳師爺給嚇死了,即使癢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搔,卻也一時不敢再胡亂動彈,咬著牙悶聲呻吟,無比敏銳的感受玉棒子在尿管內(nèi)刮搔的酸麻。
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軟,與肉莖被咬或后穴承受進入的快感不同,但也實實在在的爽得腦子空白。
“關(guān)、關(guān)將軍……關(guān)……”
“海望。”關(guān)山盡含了含他的耳垂。
“海、海望……”吳幸子抽搐了下,感覺到尿管中的玉棒已經(jīng)抵到某個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地方,偏偏關(guān)山盡還不放棄地打算再往里推得更深些。“別……別……太多了……”他伸手要去推,當然推不動關(guān)山盡。反到不小心碰到玉棒露出來的部分,連帶著沒在肉莖深處的部分也震動了下,那直入骨髓的癢跟愉悅,還參夾些許的疼,吳幸子瘋了似的哭叫。
“喂不飽的家伙。”關(guān)山盡輕笑,將玉棒往外抽出些許后,再次往里頭戳,往復(fù)幾回吳幸子整個人像死了似的,眼淚口水糊了滿臉,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抽搐著,好半天才崩潰的哭喊出來。
“不行……不行了……”
“怎么不行?”將玉棒抽出又戳入,這回進得比之前都要深,只余勾狀的前端還露在外頭。
粉色的肉莖被玩弄成了艷麗的深紅色,半硬不硬的顫抖著。
吳幸子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他既想射又想尿,偏偏射不出也尿不了,全被那根玉棒子給堵得牢牢的。
下身的兩個洞全被關(guān)山盡玩得通透,也都脹得難受。
他猛得痙攣了幾下,角先生跟玉棒子讓吳幸子一直處在高潮前一刻,總差那么臨門一腳,哪哪兒都碰不得,一碰就抽搐,除了哭求身后男子善心大發(fā),還真是啥也做不了。
偏偏關(guān)山盡只敷衍地吻他眼角眉心,用那多情得讓人心頭發(fā)癢的輕語安撫,簡直令人發(fā)指。
“求求你……讓我射好嗎?好嗎?”哭得滿臉豆花的吳師爺真是怕死了這瀕臨極限的快感,不住口的哀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不喜歡?”關(guān)山盡拈了拈吳幸子半硬的肉莖,玉棒在里頭滾了一圈,立刻聽到一聲哭叫。
“別……別別……”吳幸子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顫抖得幾乎要崩斷了,他伸手去推,再次被擋開。
“以后還跑不跑?”關(guān)山盡抽出半截玉棒,聽著耳邊的抽泣與喘息,懷中瘦弱身軀猛得彈了彈,最后縮在他懷中顫抖,心下頗為滿意。
他向來唯我獨尊慣了,就連龍椅上那個人他基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沒誰敢下他面子,就只有這個窮地方的小師爺有這個膽子,他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原本應(yīng)該更早些就找來了,偏偏染翠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派人給他下絆子,逼得他不得不先回馬面城一趟處理南蠻的事情,這才來晚了。
沿途他可是跑死了四匹好馬,這筆賬以后他會同染翠討回來的,而罪魁禍首就是這老家伙。
“不、不……不跑了……”吳幸子壓根兒不知道關(guān)山盡說的是什么,他抽抽噎噎地搖頭,軟塌塌的求著:“讓我射好嗎?疼……”
“只有疼?”關(guān)山盡自然不信,吳幸子的身子仿佛天生適合性事,怎么玩都不受傷,恢復(fù)力也好,更不提他本身對性事無比配合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