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愿脫衣服陪她一起赤裸,也不愿意進房間去。
她看著男人窄瘦有力的腰一次次拱起發(fā)力頂入她的身體深處,清晰漂亮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像米開朗琪羅的雕像作品,而他英俊的無可挑剔的面容正長久的凝望著她。
江栩知嗚咽一聲,含著男人性器的腿心痙攣著戰(zhàn)栗不止,將他死死的絞在她的身體里。
西瑞爾沉重低低的喘息就在她的耳邊,炙熱的仿佛要把她燙化了一般,她的身體也在融化,在濃郁大股的精液注入在她身體最深處的那一瞬間。
海風(fēng)漸起,海水飄蕩在他們的腳下。
江栩知回過神來,感受到額間的幾絲涼意。
下雨了,雨勢來的如此突然。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往西瑞爾懷里躲。
男人的性器還未抽出來,半軟半硬的堵著她,被她這么一動,又瞬間硬了起來,將她還微微抽搐的肉壁塞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滿當(dāng)當(dāng)?shù)?,無法忽視。
江栩知忍不住的呻吟出聲,臉無法抑制的燙了起來。
雨滴將男人濃密的眼睫打濕,而他湛綠的雙眼像蒙了一層霧,正沉沉望著她,情欲氣息濃郁的無法遮掩。
她有些惱羞成怒起來:“下雨了,我要進去,不做了?!?/p>
少女的額發(fā)濕潤,依偎在他懷中的身體也是濕漉漉的,像被雨水打濕的幼獸,亟待著安撫和舔舐。
西瑞爾彎了彎唇角,攏住少女白膩的身子,托抱著她回到房間去。
炙熱的性器依然埋在她的身體深處,在走動間毫無規(guī)律可言的一次一次讓江栩知戰(zhàn)栗著咬緊了下唇。
她的身體進入了房間,靈魂卻依然飄蕩在海面上起起伏伏。
江栩知感覺自己像極了被男人握線在手中的風(fēng)箏,隨風(fēng)飄飄搖搖的落不下地,卻一直未曾逃離去他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