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體再纖瘦稚嫩,嘗過了情欲后便難以在壓抑下去和掩飾起來。
即便她的雙眼依然烈火蔓延,她的身體卻已經(jīng)無法掩飾的向他敞開了。
比起以往做愛時漫長而細致的前戲,這一次幾乎是直接而粗暴的。
江栩知仰起下頜,眼淚無法抑制的從眼角滑落,脆弱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摳進了男人后背的肌肉中,她的身體被強行的打開,每一寸的碾磨都像是在用鈍刀劃開肌膚,再緩慢而深重的廝磨。
西瑞爾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濕意,而后細密的啄吻著她的唇,像是吹過的海風,是溫和的,卻也是如影隨形無處躲避的。
“疼嗎?”
江栩知聽到他輕輕的嘆息,她被男人深入而細致的碾磨奪去了心神,雙眼空空的喘息。
“疼才能記住,那就不要再有離開我的念頭了,知知。”
少女瘦削的身體像一只脆弱的蝴蝶,被他折下帶入懷中,卻又時刻撲棱著試圖逃離他。
她側過頭,西瑞爾的吻便繼續(xù)蔓延在她的耳側。
而她被闖入的身體已經(jīng)自發(fā)的開始接納著他,比起她頭腦的固執(zhí)顯然要更加聰明,清晰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中如此的顯眼,連同她面頰處逐漸升騰起的粉意一起讓他沉迷。
江栩知呼吸逐漸急促,男人每一次入到最深處時便會故意的在里面磨著她,試圖去撞入她身體更深的,難以被打開的地方。
她有些恐懼,卻無法逃避。
就像她的人生。
日光逐漸黯淡,連同著深藍色的海面一起,房間內(nèi)也只剩下靜謐的灰黑色,她的世界仿佛也隨之變得模糊不清,被迫與男人的世界交纏在一起,逐漸的融合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