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死死盯窗外,坐姿有些怪,整個人都窩在副駕上,聞言沒吭聲,只是抬手送了陳景深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那就是能說。
陳景深把他手指按回去,說是。
“但目前分了?!庇鞣崩淠亟恿艘痪洹?/p>
“什么時候分的?”陳景深問。
“現在?!?/p>
“我沒答應?!?/p>
“用你答應?你算老幾?!庇鞣背榛刈约旱氖?,“滾,開你的車,別看我?!?/p>
王璐安:“………………”
王璐安如遭重擊,呆呆地躺回去,跟同樣反應的左寬靠在一起。
兩人的對話撇去內容,語調和反應幾乎和高中時沒有區(qū)別。
高中什么時候的事?他天天跟喻繁待在一起,怎么可能一點苗頭都沒發(fā)——不對。
“怪不得。”王璐安恍然大悟,喃喃道,“怪不得當初學霸為了你,連他媽期中考試都逃了,你還為了讓他重考去苦苦哀求胖虎——”
“我那他媽是為我自己!”毫無預兆被提起丟人往事,喻繁猛地轉過頭。
“我就說……”左寬納罕,“那時候我們跟臺球館那些傻逼打架,我說你怎么看見學霸就追過去了,原來跟朱旭一樣他媽的哄對象去了……”
喻繁頭皮炸開,死不承認:“我瘋了才哄——”
王璐安:“還有那次約你們去室內游樂園,你們說要約會,然后倆人一起從電影院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出來!”
怎么還藝術加工??喻繁震驚:“沒摟——”
左寬:“哦草,王潞安,你還記得嗎?家長會的時候,喻繁舉著掃把發(fā)誓,說自己要嫁給學霸!”
喻繁:“老子嫁個——”
王璐安一拍手:“對對對!還有高二期末領成績那一天,學霸說畢業(yè)后就要結婚,對上了!”
喻繁:“我對你——”
左寬:“哦?。」植坏媚谴慰措娪澳氵€幫學霸搬椅子!朱旭還說在實驗樓看到你倆脫衣服?。?!”
王璐安:“我草,還有這事?當時你們未成年啊!你們他媽,怎么玩這么大?????等等,你們該不會在學校也是這么買草莓的吧?太過分——”
“準備出發(fā),全程4公里,大約需要7分鐘?!睂Ш嚼锏呐暠洳蟆?/p>
陳景深單手把著方向盤:“這是去哪?”
“殺人埋尸?!庇鞣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