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到底自己也有些難以饜足,因此放下架子,自褪了兩人的褻褲,便要拿饅頭穴去含那怒張的陽具。
她倒還算有章法,知道這根大玩意不能就這么橫沖直撞進(jìn)去,懸在上方打算好好廝磨一番,也順帶著再折磨折磨這嫩頭小子。
兩處的距離越挨越近,連那青筋凸起的陽具上灼灼騰起的熱氣都如有實感, 烘著李檀的穴兒更加動情。
還未觸到,那因跨姿微微分開的穴兒上就滲出了一滴極潤極曖昧的濕液,墜也墜不盡,便這樣懸在肉瓣兒上,將落未落,拉開淫靡的絲絡(luò),一毫一毫地往下拉扯著。
這樣的境遇最是折磨人,櫝玉雖被縛了手,腰腹卻忍不住往上頂,便用馬眼接了那液體,一下戳回恩賜它的洞府中去了。
“嗯……小孽障!”李檀受了這無禮的一拜,幾乎要支撐不住,手撐在櫝玉的腹上,便是隔著這厚重的龍袍,都能感覺到他用力之下腹肌的隆起。
跋扈的棱頭被軟篷篷的肉瓣包得極好 ,這么囂張的物什都隱入這腴潤的肉團(tuán)中不見,只是將肉瓣撐出了個霸道的形狀,連從外邊都能看到隱隱烙下的標(biāo)識,這穴兒肉含著誰的東西,不言而喻?。
李檀到底也被撩了這些許時候,自己也有些難以忍耐地擺動纖腰,變著法地劃著圈,打著旋,勾著卷,讓那吐了水的馬眼到處去吸自己的癢肉,用彈楞楞的棱邊去刮藏著的小瓣。
她得了些痛快,便自顧自地仰首嘆息 ,如云的霧鬢浸出一點子晶瑩的汗,瀑似的烏發(fā)在身后跳躍顫抖著。
“舒服了?”櫝玉啞著聲音問,唇下滿是壓抑的欲望。
“舒服……”李檀老實回答著,唇角漾出一抹甜笑,十分動人。
“再舒服些好嗎,讓你更痛快些好嗎 ?”仿如蠱惑般。
李檀斜著眼睛睨他,想誆騙她,哪那么容易,今日不頑到她盡興,休想讓那孽障入個痛快。
可事有突然,李檀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發(fā)絲飛舞,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便一陣蝕骨銷魂。
原來櫝玉早已暗中解了那束縛著他的腰帶,李檀綁得緊,可他待自己更狠, 生生用蠻力破開了一絲縫隙,然后便一點點揪著解開了結(jié),李檀在上面磨得痛快,哪里還分得出神來注意他背后的?把戲。
櫝玉是真正被挑起了火,欲望做漿,憤怒為液,釀出了滔天的渴求,頭一次失了溫存和風(fēng)度,狠狠抬臀,毫不留情地穿刺了李檀的身體。
李檀發(fā)出帶著一絲尖叫,被這物刺得沒了驕傲和主意,脊背高挺到極限,然后落了下來,軟軟依在櫝玉的肩頭,一雙手也再無力揪住他的龍袍,落在身旁,還在顫著。
那陽具帶著火,就這樣破開緊窄的欲穴,風(fēng)雷之勢,不帶半點含混與心軟。
軟膩的穴兒哪有招架之力,只能被迫含著裹著這無禮的來客,軟下身段,沁出些溫潤的欲液,可這樣也不夠,還是緊得令人發(fā)慌,幾乎是絞著青筋暴發(fā)的孽根。
櫝玉已入了魔,用腕上還帶著血色勒痕的手狠厲地拍擊了下李檀的桃兒臀, 彈軟的豐臀如落入石塊的水面,直蕩起一陣肉浪,久久不能平靜。
可水本清凈,哪會有如此淫靡的景色呢,這非得是人的皮肉才能造出的曖昧和難堪,白潤到泛著微光的臀上頓時紅了一片,激得李檀的欲穴如小死一回般絞緊了泡在里面的陽具,擠壓到連每?一絲痕跡都清晰地刻進(jìn)穴兒肉里,傳到尾椎骨上。
“還敢咬嗎?”這實在是廢話,現(xiàn)下便咬得更緊了呢,問這壞心的問題,明明是想故意懲罰罷了。
果然,開始一下下地拍著她的臀,看似毫不留情,臀肉蕩來漾去沒一絲莊重自持了,那軟膩的波浪大概是櫝玉平生所見最最難耐之景,任是什么鬼斧神工也難匹敵一二。
他入了迷,不斷折磨著,李檀的穴兒也就一次次咬緊含著的壞東西,嘴里亦漏出間斷的嚶嚀。
李檀早已受不了了,傲氣也全被拆解入腹,終于服了軟,伸出被吮破了的舌尖,描勾著男人的唇線,因為被顛得一上一下的,那小舌頭也就一上一下地舔著唇間。
“櫝玉哥哥,別這么壞……”這嬌嬌軟軟的聲音比什么斥罵都有用,當(dāng)即就讓櫝玉下身梆硬,心中酸軟,總算停了手,認(rèn)認(rèn)真真干起這小嬌嬌來。
也不知道李檀這服軟是否值得,可好在李檀也實在算計不了這許多了。
這哪是在入她的穴,這簡直是在破開她的身體,腦中什么都想不了了,沒有防備,沒有憂心,沒有智計百出,只剩那根東西在一次次進(jìn)出,刮出她身體中所有的水潤,再刺穿她一切的防備。
連閉著眼睛,都逃不開那銷魂的感覺 ,這么粗魯,這么直接,填滿她的九轉(zhuǎn)心腸,用直直粗粗一根,曲盡其妙。
莽夫倒也有莽夫的好處,不顧掙扎與小意,只一意用心干著,不留一絲余地,不空半點縫隙,這般直來直去,只將人的理智燃燒殆盡,通通沉入欲望的灰燼當(dāng)中。
一退出一些,那穴兒里的曲折便又復(fù)了模樣,重又?jǐn)n緊成那環(huán)環(huán)繞繞的肉壺,可隨即便又如破竹之勢,碾平所有曲折,滿漲在穴兒里,直頂?shù)阶钜且稽c,碾著壓著繞著,一次次的,毫無?轉(zhuǎn)圜之相。
李檀簡直哭著要逃開,這小孽障實不是人,這般欺負(fù)于她,可無奈一動那巴掌便又落了下來,直打得她再度咬緊穴里的陽具,反倒給他幫了忙、助了興。
櫝玉快看不到東西了,眼前只有那晃來蕩去的乳兒,上下跳著,腴白的肉團(tuán)在空中劃著圈,便是不用手去揉也能左右變換形狀。
他便趕著那搖晃的節(jié)奏挺身,追著用腰腹穿刺著,擊打著,讓那乳兒蕩得更浪些。
直到李檀的聲線越來越軟,越來越抖 ,下身也濕成了泥濘,正是要命時候, 身后卻天光大亮。
啪嗒一聲響,簾幕拂動,被掀起一只角,光影被這意外打亂,簾幕晃動的影子印在墻壁上,令人心慌意亂。
令人耳熱的纏絲繞便要傳了出去,太后與皇帝交媾的淫靡就要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那簾幕扇動的投影上下翻飛,延伸至內(nèi)里的墻上,映照進(jìn)李檀沉迷在欲望里的瞳仁中。
誰!
要被發(fā)現(xiàn)了,這副衣衫松亂的身子,在空中晃得正歡的白乳,被吮得水潤的唇,還留著紅痕的桃兒臀,以及如今都還含著暴起的陽具、被撐得成了個肉環(huán)的水穴,全都要被看得干干凈凈。
“不要!”李檀眼中紅熱,聲音帶著瀕死的掙扎,穴中更是收到極致,媚兒肉像沒了根一樣拼命纏緊孽根,一陣陣地絞吮著其上的棱邊和突起,寸寸含吸,幾乎讓其寸步難行。
偏偏還掙著想支起酸軟的腿,一夾,反倒擠得更厲害了。
廊間鏤花木窗上的支架被來覓食的雀兒頂出卡槽,啪得一下閉了下來,扇起來的風(fēng)掀動簾幕,光影投入,才驚了這做了賊也不怎么心虛的眷侶。
終于在她尖叫著泄出來一大團(tuán)滑膩時 ,櫝玉架著她的腰,勉強抽身。
剛一出來便射了個干凈,白膩糊在腿根間,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漿掛在一起,隱約還可見被覆了大半的靡紅色的穴兒肉,好不煽情。
兩人都失了力氣,躺倒在這簡陋的榻上,激烈喘息著,連身上的狼狽都顧不上了。
許久,李檀才用下巴支在櫝玉胸口,微微立了起來,正對上他情濃的眼眸, 越靠越近,無人拒絕,便如此交換了一個溫情脈脈的吻。
高堂上,廊里間,小窗畢,簾兒晃,本是一派莊嚴(yán),奈何兩情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