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歌跪在阿希里的腳邊,可挺得筆直的脊背卻顯得他無比圣潔,高不可攀。不屑地反唇相譏:我每次用完都洗,倒是你那根東西,臟兮兮的,又騷又臭,你都不洗的嗎?
阿希里笑瞇瞇地看著對面光著身子一臉禁欲模樣的秦雪歌,端著一張冰山美人臉,面無表情地吐出反擊的話,簡直讓他迷戀到……無法自拔。阿希里根本對他生不起來氣,只想變著法子地玩弄,于是笑道:你是在示意我可以直接干了么,不過我還是喜歡檀香味的小屁股。還有,既然你嫌我的雞巴不干凈,那就用小嘴兒給我洗凈。不許拒絕哦,別忘了樓底下還綁著個小白癡呢……
秦雪歌咬牙切齒地瞪他,那神情像是要把阿希里撕碎了吃掉,但又不得不聽,否則自己忍到現(xiàn)在做出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他只好翹著屁股,向前做出狗爬的姿勢,張嘴含住男人的肉棒,手指沾上香水,涂抹到股間的菊穴上。
再度進入那張銷魂的小嘴兒,阿希里舒爽得嘆息,得寸進尺地要求道:用舌頭舔我的雞巴,牙齒輕輕地咬……對,就這樣,都吃進去……哦啊……好爽,好棒的口活……
就在阿希里漸入佳境,完全放松享受時,秦雪歌卻突然移開了嘴,跑到窗邊打起干嘔,吐了幾口酸水,淡漠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沒吃過這么難吃又惡心的雞巴,碰到就想吐……
其實阿希里的肉棒并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因為之前洗過澡還殘留著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蘭草香,混合著精液的麝香味,擁有一個雄性最原始的資本。秦雪歌是故意惡心他的,想著要是能把對方弄得興致全無就好了,就算不能,一怒之下狠狠地奸了他,也是早死早超生,比這樣不停地?fù)Q著花樣折辱要好得多。
奈何阿希里的心里承受力也是非一般的強悍,雞巴一直豎著都沒見軟過,被秦雪歌這樣說,竟也不動怒,反而欣賞起冰美人兒正沖著自己的屁股來。
秦雪歌的肌膚有著冰玉一樣的透亮,略顯得有些蒼白,卻十分好看。臀型圓潤飽滿,卻又不會過于肥大,剛好與他修長細(xì)弱的身形契合,相得益彰。臀瓣間的小穴也只是微微透著一點粉色,一看便知是個新鮮干凈的,剛剛被香水潤澤過,表面水汪汪的,隱約發(fā)亮。
阿希里興致不減反增,寬厚的腳掌踩上秦雪歌的臀部,大腳趾伸進股縫,正好點在中間的一點嫩肉上,細(xì)致地按壓,嘴里說道:既然你不想自己來,那我只好發(fā)發(fā)善心為你擴張了。
秦雪歌的身子本來就是半懸在外的,這會兒又被男人用腳趾頂著屁眼兒,差點一激動摔下去,唯有緊緊地扣著床沿,躬著身體維持平衡。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忽然多了一根腳趾,擠壓玩弄,甚至破開了一個小口往里進入,又酸又脹的奇怪感覺侵襲著他,秦雪歌不想失態(tài),咬著蒼白的唇瓣默默承受。
然而開始時的飽脹過去,那處的穴肉竟然逐漸變得松軟,慢慢發(fā)燙,奇異的空虛和寂寞從很深很深的地方傳來,刺激著腸道的每一點,刺激著菊穴的每一道褶皺。秦雪歌的身子開始發(fā)抖,淡白的肌膚都泛出了大片的粉紅,眼睛變得水潤濕漉。
他又難過又害怕,似乎從心跳開始到四肢百骸,都在一霎那失控了,叫囂著要些什么東西,他下意識想逃,卻被男人一勾腿從床腳勾進一個熾熱的懷抱里。
耳邊響起阿希里低啞的聲音:已經(jīng)濕了呢,接下來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男人的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