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若聽話地努力吃肉棒,最被撐得大張,男人巨大的龜頭都頂?shù)搅怂暮韲?,鼻子和眼睛被茂密的體毛扎得癢癢,鐘若忍不住閉眼。口鼻間全是男人的味道,腥臊卻不難聞,耳邊又是霍慕云性感豪放的低吟,鐘若也被誘惑了,失禁的感覺再次襲來,屁股里不受控制地淌出一大股淫水。
鐘若感到一種莫名的渴望,像被男人狠狠地填滿,可是要填滿哪里呢?他不知道,只知道肉棒含在嘴里,似乎心里也有了依托。于是,鐘若吞得更加賣力,下體得瘙癢迫使他不斷地磨蹭車座,移動得身體帶動了小嘴兒,竟真的像屁眼兒一樣被男人插進(jìn)插出。
霍慕云沒有被人口交的經(jīng)歷,他知道鐘若也定是生手,卻從他的身上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果然有愛的性才是最完美的性。
鐘若依舊用力地吞吐,雞巴捅得太深時會聽到他細(xì)弱的嗚咽,小臉也會撞上陰囊。到后來,霍慕云是在是忍不了,抓著鐘若的頭,帶著他大開大合地干起來,又是幾次深喉,才舒爽地射進(jìn)鐘若的巧嘴里。
鐘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有一炮澀澀的,黏糊又火熱的液體噴進(jìn)了他的嘴里,直接射到他的嗓子,微疼的刺激中夾雜著猛烈的快感。鐘若哼叫著仰頭,將男人的精液吞吃進(jìn)肚。鐘若累得渾身無力,撐起身子本想坐好,卻是身子一晃往后倒去,靠在了車門上。
霍慕云也是靠著車座喘息,待到高潮平復(fù),轉(zhuǎn)頭去看鐘若,眼神幽深,低聲問道:居然會咬男人的雞巴了,跟誰學(xué)的?
鐘若美目含春,也是氣息不穩(wěn),說道:有一次在車上……艾薩克哥哥不高興,生氣了,哥哥就這樣做的,然后他們兩個就和好了……
霍慕云無語:他們兩個就當(dāng)著你的面做的?
鐘若想了想,然后說:我在后座躺著,他們以為我睡著了。
霍慕云暗笑,鐘毓這個做哥哥的帶給鐘若的影響怎么都那么奇葩呢,不過這個號,便宜自己了。他目光一轉(zhuǎn),卻見鐘若把衣服的下擺堆到小肚子,露出光溜溜的下體。
鐘若見霍慕云看他,便解釋道:濕乎乎的,難受,想擦干凈……
難道早晨射在他下面的體液還沒干?不應(yīng)該啊,霍慕云不解,卻很快發(fā)現(xiàn)了端倪。原來小東西剛才給他口交的時候自己也射了,新鮮的液體和已經(jīng)凝固干涸的白濁混在一起,將整個三角區(qū)染得亂七八糟,仔細(xì)看去,藏在股間的小洞居然在不停地往外冒水,車墊子都被暈濕了好大一塊。
鐘若整個人都是水汪汪的,幼嫩可口,讓人把持不住?;裟皆普媾伦约韩F性大發(fā),剛好置物箱里有一瓶可樂,他擰開蓋子想喝口降溫,不料手沒拿穩(wěn),全撒在了鐘若的下半身。
棕黑色還冒著氣泡的液體染上雪白的肌膚,流入幽謐的私處。還是鐘若先反應(yīng)過來,無措地說:更濕了……啊……可樂淌進(jìn)屁股里了……
霍慕云瞳色變深,傾身上前,笑道:寶貝兒,你的小屁屁搶慕云哥哥的可樂喝,真嘴饞。
鐘若急哭:我……屁屁它……不是故意的。
霍慕云邪笑:乖,寶貝兒,屁股撅起來,讓哥哥給你舔舔……
舔屁股……這怎么可以,然而男人的神色堅決,鐘若根本不知如何拒絕,只能弱弱地求道:不要……在馬路上舔……
屋子里又恢復(fù)了清凈,或者說是寂寥。秦雪歌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發(fā)了汗退了燒倒沒大問題。他起床穿衣洗漱,想到外面散散步,就聽鎖孔轉(zhuǎn)動,像有人在外面開門一樣。秦雪歌心驚,沒人有他家的鑰匙,難道是遭賊了?不應(yīng)該啊,這是高級小區(qū),出入都得接受盤查,外人根本進(jìn)不來,大概是哪個樓層的鄰居走錯了吧。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門就砰地被打開,接著涌入七八個面帶黑超的黑衣人,站成兩隊,然后中間走出來一個笑得玩世不恭的年輕男人。
秦雪歌震驚,這是干什么,上他家來拍警匪片?
那個男人見到秦雪歌,滿臉贊嘆,然后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十分有禮地微微躬身,說道:秦先生是嗎,我家主人有請,還勞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秦雪歌冷聲問:你家主人是誰?
男人不答,只是說:他是一位優(yōu)秀的男士,對您一見傾心,念念不忘,囑咐我一定要把您接過去小聚,這不我就帶著兄弟們來了。
秦雪歌冷笑,說得客氣,還不是先禮后兵,他說不去能行嗎?
秦雪歌神色不變,淡然卻頗具氣勢地開口:帶路……
男人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心中暗贊,不錯,還有些膽量,氣度不凡,氣勢也足。不過,希望一會兒到了地方,他還能這般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