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關(guān)上主臥室的赤金九鳳雕花檀木大門,將維楨放到黃花梨透雕鸞紋玫瑰寬榻上,便到盥洗室端來熱水,擰了熱毛巾。
維楨靦腆怕生,蔣晗熙早下過令,他在家的時候,仆人不經(jīng)通傳,不允許擅自靠近正房。
這里原本只是個華而不實的金屋,維楨來了之后,就成了蔣晗熙心靈的港灣,身體的歸處。
與沈飛一樣,蔣晗熙十分樂意親自伺候照料維楨。
蹲跪下來替她揩拭白凈的臉蛋,嬌嫩的小手,小腳。
冰肌玉膚經(jīng)熱水一熏,慢慢染暈開一片淺淺的粉,矜貴極了,動人極了。
“小寶貝兒,晗熙哥哥差點忘了你有多漂亮?!笔Y晗熙隨手將毛巾丟到一旁,捧起兩只玉白小腳,合起來沒有自己一個巴掌大,形如幼筍,脂凝暗香。
他的瞳孔都被勾得緊縮一瞬,竟攥住一只含進(jìn)嘴里。
維楨驚呼一聲,縮著腿兒想抽回腳,嘴里只嘟囔,“晗熙哥哥別這樣,癢,腳很臟的?!蓖蝗荒樕粶碜悠鹆艘魂囄⒚畹妮p顫。
蔣晗熙乃情場老手,花樣百出,含吮的同時,舌頭往她嫩生生的腳心純熟地打了幾個轉(zhuǎn)。
維楨雖被沈飛占了一段時日,沈飛待她情深,從不將男女之間玩弄調(diào)教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又是個白水鑒心的天真孩子,一直被動地承受,不曾沉溺其中,絲毫不通曉男歡女愛的訣竅,仍是懵懵懂懂,心思清澈如溪,哪里抵抗得了蔣晗熙調(diào)情的手段。
不過是被含舔了幾下腳心,已是金針倒拈,繡屏斜倚,小臉點染紅暈,神情跟只闖禍的小奶貓兒般無措又無辜。
落入蔣晗熙眼內(nèi),既叫他心生憐惜,又自靈魂深處衍生出一股子欲將她蹂躪得啼哭不止的暴戾。
“楨楨是天底下最干凈的女孩子,哪哪都又香又甜?!?/p>
大手曖昧地揉了幾把軟玉似的小腳丫子,直起身來前,傾壓到維楨上方。
淺綠色的桃花眼已染上情欲的猩紅,貪婪地逡巡著身下的愛人。
小人兒身子白嫩豐盈,曲線妖嬈誘人,偏那小臉兒晶瑩剔透,神情嬌憨無邪,一雙清凌凌的杏仁眼黑白分明,純凈若剛出生的嬰孩,沒有沾染半點紅塵的聲色犬馬。
蔣晗熙神魂俱亂,恨不能連皮帶骨活吞了她。
他與沈飛并非心理變態(tài),自然不會對真正的小孩子生出愛意;成熟世故的俊男美女又無法引起二人的憐惜之情。在相遇維楨之前,他倆在最恣肆癲狂的夢里,都不敢幻想會有這樣一個絕妙的小玉人,煙霞色相,鸞鳳之姿,齠稚心智,滿足了他們所有不可與外人道的奢渴與欲求。
“小寶寶,晗熙哥哥不許你長大。”
維楨微愕,不意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蔣晗熙一瞬不瞬地鴟視她,“楨楨,永遠(yuǎn)做個小孩子,乖乖地留在晗熙哥哥身邊,靡衣玉食,無憂無慮,好不好?晗熙哥哥會一直疼你,愛你,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兒委屈,吃半點兒苦頭?!?/p>
“楨楨喜歡這樣的生活嗎?在母親身邊,永遠(yuǎn)當(dāng)一個小孩子,侯服玉食,無憂無慮,隨心所欲,嗯?”
母親方瑾儒當(dāng)日的話,山澗擊石一般回響在耳畔。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后,母親的話對維楨來說皆是金科玉律,不可辯駁。
“好,我聽晗熙哥哥的話。”維楨低聲應(yīng)下,依戀地伸出兩條青蒻似的小手臂,圈著他的脖子,把臉埋進(jìn)他的肩頸處。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成長,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教導(dǎo)過她要去長大成人。
她是一樽精雕細(xì)琢的陶瓷人偶娃娃,昂貴,精致,易碎,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奢華的展櫥里,天羅地網(wǎng)般嚴(yán)密把守,從不被允許越雷池一步。
“小心肝兒,這樣可人疼!”蔣晗熙離了維楨,禁欲已久,本就劍拔弩張,被她乖馴婉轉(zhuǎn)的姿態(tài)一刺激,頭腦發(fā)熱,幾近癲狂,褲襠處迅速隆起了駭人的一大團(tuán),呼出的氣息都充滿了渾濁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