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競猝不及防,竟然被問住了,半晌才道:“怎么報(bào)復(fù)你,給你錢,親你,還是操你?”
江橋臉熱,“不是,你……”
“你想得可真多,江橋?!标悤偫湫Γ爱?dāng)初走得干脆,現(xiàn)在怕什么勁?我要真想出氣,那辦法多了去了,黃浦江都不夠裝!”
他想起當(dāng)時(shí)的惱怒,的確有過恨意。像夢(mèng)碎了一樣,從此再?zèng)]有過類似的感覺。
類似愛的感覺。
但要說報(bào)復(fù),也不至于。
陳書競想,他不屑于。
江橋看著他,莫名心虛,“我還以為你記恨我,想也拋棄我一次,所以……”
“少看點(diǎn)言情劇?!标悤偡燮ぃ澳腥说枚鄾]本事,才要靠騙感情來報(bào)復(fù)人,太low了?!?/p>
“……”似乎很有道理。
江橋放心了點(diǎn)。其實(shí)他最怕的,是陳書競根本不想要他,只為了那點(diǎn)意氣,才故意……
那太殘忍了。
他寧愿是見色起意。
“放心吧,”陳書競看著他,“我睡你,就是因?yàn)槟忝?,好睡。?dāng)年走得又急,誰他媽忘得了你?”
“……”江橋一怔,仿佛被窺見了心聲,“你忘不了我?”
“是啊?!标悤偛槐苤M地承認(rèn),“最妙的永遠(yuǎn)是童年的戲,最好的永遠(yuǎn)是錯(cuò)過的人?!?/p>
他道:“這幾年,我總是想著你?!?/p>
江橋睜大眼睛。
陳書競說得冷靜:“都說人要珍惜未來,放下過去,但我不樂意。我不要任何遺憾,我有那個(gè)資本,江橋?!?/p>
“我要你?!?/p>
江橋:“……”
他怔忡無語。理智清楚這話不對(duì)勁,好像是人家整天順?biāo)焯雇?,突然有片山?jīng)]翻過,所以念念不忘,上趕著要翻。
陳書競說要彌補(bǔ)遺憾。
怎么彌補(bǔ)?
操到膩?
江橋一想,慌亂不已。他想拒絕陳書競,卻被抱住了,溫柔地親吻、愛撫。他說這么晚了,橋橋,明天不用上班。
“不行!”江橋連忙,“不能總請(qǐng)假啊?!?/p>
“沒事。”陳書競哄他,“我知道你要工作,但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重要。你給博安辦事,我就把Envy賣給博安,賠錢也賣,成不成?”
“這你還不陪我。好沒良心啊,江橋?!?/p>
江橋:“……”
這話雖然偷聽過,但正面說出來,硬是把他說害羞了,“什么啊,你別……”
“別他媽廢話?!标悤偞驍嗨拔业攘四銉蓚€(gè)小時(shí),江橋。要么帶我上樓,要么去車上搞?!?/p>
“底盤高,里邊寬,你可以試試?!彼?。
江橋:“……”
他嚇著了,紅著臉把陳書競拉進(jìn)小區(qū),帶上電梯。一路上干柴烈火,荷爾蒙灼灼燃燒。
客廳關(guān)著燈,姐姐和租客都睡了。
陳書競沉默著,把他按在客廳里,用香油潤滑,不由分說地上了他。邊插邊玩他的小雞巴,把大腿掐得青紫一片,顫顫巍巍。
江橋捂著嘴,抑制著呻吟,耳邊男人聲音低沉,挑弄地問:“就這,我媽送的?住著舒服嗎,寶貝?”
江橋有點(diǎn)崩潰,“啊……啊嗯……輕點(diǎn)……輕……對(duì)不起,我……啊……啊??!等等,撞著腿了,桌子……啊……啊……嗯……”
第二天清晨,他全身酸疼地醒來,穴里塞著粗壯的雞巴,堵著一大泡精液,又濕又潮。腰上搭著一只手臂,膚色白皙,但線條遒勁。
人還沒醒,但那只手太混蛋了,像有自主意識(shí),抓著軟白的胸脯,指甲掐著乳頭,偶爾揉一揉。
江橋臊得慌,忍不住扭過身,抬起那只手臂,又努力把屁股挪開,性器分離啵的一聲,溢出好多水兒來。
“嗯……”
他叫了聲,見陳書競還沒有醒,一張臉偏男性化的英俊,但睫毛卷曲,又有點(diǎn)微妙的稚氣。挺可愛的。
江橋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陳書競的睫毛顫了顫,很快睜開眼睛,也很輕地親了他一下,禮尚往來。
蜻蜓點(diǎn)水,是干燥溫?zé)岬摹?/p>
江橋覺得暖,正想笑著說話,卻被反手箍住了細(xì)腰,壓在身下,動(dòng)彈不得。
男人扶著陰莖,擼了兩把,就輕易地塞進(jìn)穴里,找準(zhǔn)了最敏感的位置,猛烈抽插。
“啊……不要了……啊……”江橋沒防范,整個(gè)人很慌亂,“我要上班!嗯……”
“上個(gè)屁?!?/p>
“別,別搗里面,好痛……”
陳書競笑他:“誰讓你大清早發(fā)浪?!?/p>
“我沒有。”
“行,你沒有,你是貞潔烈女?!标悤偟溃岸脊诌@口穴太騷,我?guī)湍憬逃?xùn)它好不好?”
江橋推他,“你走……”
他話音未落,發(fā)現(xiàn)陳書競還真不插了,只在穴里淺淺地碾著,像在研墨。
明明是減緩了攻勢(shì),江橋身上卻更熱了,面紅心跳,羞恥得要命。不由自主想跟著扭腰擺臀。
他受不了,小聲抱怨:“干嘛呀你……”
“你說呢?”
“別鬧了。快,快操?!?/p>
“操什么操,你不是很純嗎?犯賤?!?/p>
“啊你,你這個(gè)人……”
“叫我?!?/p>
“叫什么……??!我懂了,啊疼……老,老公……老公操我,操我的逼……”
“媽的騷逼!”陳書競罵。
就這么幾次三番,顛鸞倒鳳,他干爽了,把人玩弄透了,就舒服地抱在懷里安撫,順手幫忙擦拭,“紙掉渣了,等會(huì)買個(gè)新的,傻瓜?!?/p>
江橋小聲問他:“你餓嗎?”
“餓?!?/p>
“想吃什么?”
“你家有什么吃什么?!?/p>
“點(diǎn)外賣!我又不給你做。”
“那你別做?!?/p>
“… …”
江橋硬不過他,只能聽話,手腳虛軟地爬起來,隨便沖了下水,穴都沒洗干凈,就跑出來換上睡衣,打開冰箱,研究有哪些好東西。
正巧撞上姐姐江琦,坐在飯桌上,邊看劇邊吃面。
江琦是做審計(jì)的,在事務(wù)所,忙起來像狗,閑起來也閑,上班時(shí)間自由。
她長相清秀,愛扎馬尾,比不上江橋驚艷,但耐看。之前和男友在廣州,談了五年分手,于是單身了。
聽見江橋忙活,就抻頭道:“哇,昨晚可真熱鬧,不能壓點(diǎn)聲嘛?大半夜的,廁所都不敢上。”
江橋聞言僵硬了,“啊?我已經(jīng)盡力壓了……”
“真假,有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