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決定再荒唐一次。
反正機票也沒了,不如晚一天再走,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忘掉,只管明月春宵。
他在陳書競的屋中,在早上吃飯的客廳里,全身赤裸,扭腰擺臀,和剛認識三天的男人纏綿悱惻。
他的雙腿分開,夾住陳書競的一條大腿。
肉嘟嘟的屁股撅著,臀肉間的細縫被對方用冰塊劃過,像玩硬幣劃墻壁似的,涼涼地上下滾動,激得他直往前閃躲。
他想躲,可上半身卻被陳書競制住,再努力挪動屁股也不起作用,不僅避不開,倒好像是自己犯騷,坐在人家大腿上磨自己花瓣似的小逼。
他越磨,臉越紅,那蚌殼般的兩片嫩肉在粗糙的布料上刮蹭,蹭得他下體又疼又癢,性器高高豎起。
下午陳書競把他領(lǐng)進門,接著吻做了前戲,連褲子都沒脫,衣冠齊整地拉開拉鏈,就掏出雞巴,抵著陰阜上下滑動了幾下,插進他的女穴里,噗嘰一聲。
陳書競吻他,像帶毒的煙霧般侵蝕他的呼吸,把他按在墻上大開大合地操干,動作兇狠,毫不留情。
江橋打著顫,手臂想盤上對方寬闊的肩膀,卻被晃下來,只能無措地抓撓墻壁,像只發(fā)情的野貓。
他的花徑原本曲折幽深,卻硬生生被肉棒破開,從內(nèi)到外干了個通透,幾乎合不攏腿,汁水橫流。
直到現(xiàn)在,倆人都喝幾口酒休息過了,江橋的陰道里還酸疼又火熱,有余留的飽脹感。
他的陰道比一般姑娘短和窄,陳書競認真找了找,竟然還真操到了子宮口。這對普通女性來說,基本是不可能的。
雙性人真他媽神奇。
但他沒頂進去,因為江橋不同意。
不僅如此,江橋也不同意內(nèi)射。他邊被干,身體被拱得一顫一顫,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要,要結(jié)婚了才……啊……行。”
其實他并非這么保守,否則也不能讓人破處??刹恢獮楹危@句話脫口而出。
陳書競一怔,立刻皺了眉頭,不死心地刮了刮那塊軟肉,還是聽話地退了出來。
口中冷冷地說:“也是。騷逼屁眼兒和子宮,總得有一個留給你未來老公,是不是?”
江橋咬唇,“屁,屁眼……”
“嗯。”陳書競低聲說,傾身咬了他耳朵一下,“那可輪不到他,我要先操?!?/p>
他的腔調(diào)很強硬,眼神像帶刺的鉤子,盯得江橋渾身發(fā)軟,手腳發(fā)燙,最終也沒法拒絕,任由他喂了紅酒,又拿來存酒的冰塊。
江橋坐到他腿上,小聲問:“為什么要用冰塊?”
陳書競笑道:“寶貝,你這浪屁眼兒就跟酒一樣,冰鎮(zhèn)一下更香。凍麻了,操起來也不疼?!?/p>
江橋:“……”
扯淡吧,很多問號。
陳書競又問:“喜歡草莓還是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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