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競不過交了兩句心,又爬起來拿避孕藥,摟著江橋喂他吃,江橋就像被灌了失身酒,叭叭叭把自己留學的事全說了一遍。
說著就紅了眼睛,趴在陳書競懷里,用紅腫的小逼貼著粗大的陰莖,薄薄的脊背輕微拱起,一抖一抖地啜泣。
他說:“其實我也知道,留學對我來說就像給一套破房子裝精致的鎖,沒有用的……對不起你肯定不想聽……”
他邊哭,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方硬了起來,原本半軟著的雞巴逐漸挺立,拍上被操成騷紅色的陰阜,啪地一聲,讓他瞬間僵住了。
“繼續(xù)啊,我在聽?!?/p>
陳書競說著,順手捏住江橋的圓屁股,把人往上推了推,用他小巧的陰蒂磨自己的雞巴。
那陰蒂飽受蹂躪,腫得高高凸起,幾乎掛在陰唇外邊,一磨就癢得要命,想收也收不回來。
“怎么不哭了?”
江橋咬著唇,陰蒂被磨得難受,陰道里也像要起火,酸疼又瘙癢,聽了這話,剛止住的眼淚又嘩嘩流下。下面仿佛開了水龍頭,淫水滴到床單上。
他哭起來聲音很小,身體細微地顫抖,小手像抓浮木似的抓著陳書競。
雖然哭的時候眼皮腫脹,臉上也會泛起紅紋,不太好看,但那股依賴人的騷勁兒特別討陳書競歡心。畢竟操逼也不一定要看臉。
更要看穴緊不緊,水多不多,人甜不甜。
他被撩起了性致,把手指伸進江橋的小逼里掰開,沒發(fā)現(xiàn)有精液流出,就滿意地握住雞巴,隨意挪了挪要往里塞。
江橋瞪他,“又操呀?!?/p>
“你這么騷,把射的精華都吸收完了,不得補一補?”陳書競笑道,“哭這么久,小心缺水?!?/p>
江橋:“ ……”呵,缺水又不是缺精。
但說實話,他的陰蒂被蹭了半天,逼里都快發(fā)大水了,此時剛把龜頭含進了一半,快感無法忽視,讓他極度想迎合。
但他明明還在難過,陳書競卻要做愛。這讓他不太高興,就卷了被子,故意翻身往旁邊躲。
“去哪?”陳書競不悅,“挨操還不樂意?”
江橋雖然躲開,但也沒真想鬧掰,還挺想做的。就撅著小屁股對著他,花穴敞開,方便他插進來。
嘴上卻低聲道:“你兇什么,明天我就走了,離你遠遠的了,你找別人玩這套忽冷忽熱吧?!?/p>
他這話雖然矯情,但說得軟綿綿,時機也挑得不錯。陳書競剛在他逼里射過,現(xiàn)在雞巴又正硬著,心倒軟了。
因此他沒嫌煩,卻好笑起來:“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壞蛋。”
壞蛋你個頭。
江橋拖著兩條虛軟的腿,跪在床上,有點賭氣地用花穴蹭了陳書競一下,作勢就要溜下床。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