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打了個大大的飽嗝,滿意的擦擦嘴,看見易南風(fēng)碗里還有幾片牛肉,又拿起自己的筷子撈到碗里嚼完后才算吃完了。精神也足了,不敢再惹易南風(fēng),要是逮到床上再來幾回,自己的小命兒恐就沒了。
端起兩只碗走進廚房,易南風(fēng)睨了眼腆著肚子歪在椅子上的姑娘,滿心滿眼都是笑意,覺得這種情況可真特么的像小兩口兒運動完后過的日子喀??墒亲约疫@姑娘還要蹦跶著去當(dāng)兵,這日子還得多少年才能等到哇。易南風(fēng)覺得自己的前半輩子幾乎都在等待中度過,并且這個時候還在持續(xù)著,可是沒辦法喏,不忍心折了這姑娘撲騰的翅膀,還是讓再蹦跶兩年再說吧,可是易南風(fēng)沒料到,他家姑娘一個蹦跶,就再也沒停住過。
“給爺爺打個電話吧,都怪你,這下爺爺肯定發(fā)大火!”麟兒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可能沒有跟爺爺說過晚上不回家的事兒,急了慌忙的就要打電話。
光著腳丫子跑到沙發(fā)上給爺爺打電話,一坐下,白生生的半個小屁股都露出來了,易南風(fēng)的角度正好能看見這美景,移開視線低頭洗碗,眼神兒明明滅滅。
果不其然聽到老爺子的咆哮聲,最后一聲的”給我滾回部隊好好兒訓(xùn)練去。你有本事給我別回來!”“喀嚓”一聲,電話被掛斷了,麟兒被爺爺?shù)呐鹇晣樍艘淮筇?,掛了電話拍拍胸口,倒是不怕她爺,自己有的是辦法應(yīng)付爺爺,簡政最后的話提醒了麟兒,自己的訓(xùn)練還沒搞好呢,那打靶成績始終提不上去。
眉頭鎖起來開始想自己的打槍,易南風(fēng)擦著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跪坐在沙發(fā)上的小姑娘煩惱的皺著五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誘人。
“怎么了?”抱起麟兒往臥室走,那兩只腿兒可在空氣中晃眼了好長時間呢,趕緊塞到被子里,晃得易南風(fēng)火都起來了。
“哎呀,說了你也不懂!”幾不耐煩的語氣喏。
“哦,什么事兒還有我不懂的?”易南風(fēng)勾起嘴角,看著開始跟自己裝大的丫頭片子。
“哦,你懂打槍么?我看你就只知道翻墻上樓?!焙苁遣恍嫉恼Z氣。
“哦,說說看你打槍怎么了?”撇開自己會不會打槍這個問題,易南風(fēng)好奇這丫頭打槍到底怎么了。
“我,那個一直都上不了十環(huán)?!逼谄诎模袷窍觼G臉一樣,可到底是厚臉皮慣了,簡麟兒說出來。
“哦,這個問題啊?!甭唤?jīng)心的口吻惹惱了簡麟兒,兩只眼睛鼓得大大大瞪著易南風(fēng)。
“乖,再睡一會兒,睡起來領(lǐng)你去好玩的地方?!闭T哄著麟兒再睡一會兒,因為易南風(fēng)看見麟兒的雙眼皮不見了,顯然是沒睡醒,睡飽的小姑娘雙眼皮線很清晰。
架不住睡意的來襲,麟兒卷著被子睡過去,易南風(fēng)回公司處理了一些事,趕中午的時候趕回去,果然看見麟兒還在酣睡中。
搖醒了麟兒,催促著穿好衣服洗漱好,易南風(fēng)帶麟兒出門了。
正午的太陽明晃晃的,繁華的商業(yè)街上竟然有個不起眼的小巷子,簡麟兒坐在副駕駛座上咋著嘴咕噥,自己怎么沒發(fā)現(xiàn)北京還有這么破的巷子。
易南風(fēng)抽空瞥了麟兒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在下個路口掉了方向,車竟然停在了巷子口。
簡麟兒納悶的跟下去,只見易南風(fēng)走到一扇朱紅色的斑駁木門旁伸手就要推門,被麟兒一把拉住了,這門怎么看著像門宅的門呢, “這什么地方啊,怎么看著像是民宅呢?”易南風(fēng)不語,反手抓上麟兒的手往進走。
剛一進門,長長的走廊,黑乎乎的好像走不到頭,走了大概有個好幾分鐘,終于不再走走廊了,可是改下臺階了。臺階兩旁幾盞昏黃的小燈亮著,簡麟兒偎緊了易南風(fēng),怎么還有陰森森的風(fēng)吹過來呢,怪嚇人的,麟兒估摸著應(yīng)該到了地下一層或者幾層了。
易南風(fēng)腳步不停,吧嗒吧嗒的皮鞋敲在青石板的臺階上,簡麟兒的眼睛亂竄,北京竟還有這么個地兒?
下了臺階,才走了幾步,里面豁然開朗。
頭頂上排列整齊的燈管,照得幾百坪的地兒亮如白晝。剛進去是一塊兒休息區(qū),小茶幾,紅色的沙發(fā),還有好幾盆大盆栽巧妙的把休息區(qū)分割成幾個私密的小空間。這個時候沒什么人,可是麟兒看見有個茶幾上擺放著一套上好的紫檀木茶具,顯然這里剛剛有人。
才走了兩步,就有個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人竄了出來“老大,今天怎么有空來了?”語氣極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