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軟綿綿地喘著,自己挺起小腰,把屁股送得更高一些。他已經(jīng)感覺到體內(nèi)的性器再次變硬,便央求韓先生馬上開始操弄,一刻也不得耽擱。
“韓先生……嗚!快點(diǎn)!”
韓達(dá)平?jīng)]有要他等太久,他先是在生殖腔的入口慢慢研磨,待到整個腔口都被頂開,便開始大開大合,使勁往里操弄,每一下都狠狠刺進(jìn)生殖腔。每個Omega的生殖腔都很難進(jìn)入,平時只有在高潮的時候才能用龜頭窺見一二。如果能夠完全操開生殖腔,那么接下來的每一次撞擊,都會給Omega帶來極致的快感。
韓達(dá)平操得毫不留情,如此嬌美的Omega在他的身下軟成一朵花,他便要把這朵花狠狠撕碎,操出他可憐的汁水,最好在床上梨花帶雨地求饒,既求他恩愛憐憫,又求他賞賜精水。
這場交媾比剛才還要猛烈,夏榕真的哭了,他的眼淚簌簌落下,但并不感到傷心,他完全沉湎于那種快要被撕扯破碎的快感,甚至希望韓先生永遠(yuǎn)不要停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分不清自己經(jīng)歷過幾次高潮,他對時間失去了概念,等他從高潮的余韻中稍稍清醒,身上又換成了韓若起。
其實(shí)只要他還擁有意識,即使閉著眼睛,他也知道操自己的人是誰。韓若起和韓先生是很不一樣的,韓若起是他的學(xué)生,他們本來就熟悉,他能感覺到韓若起對隱隱約約的愛慕,那種感覺在做愛時也是隱藏不了的。韓若起會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脖頸,即使他不能被標(biāo)記,韓若起還是在他的后頸咬出好幾枚齒痕。
可是韓先生就沒有這樣,韓先生沒有吻他,也沒有抱著他說喜歡,他甚至還不知道韓先生的名字,只知道他是韓若起的父親……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泛起難以言喻的羞赧。他想問問韓先生的名字,于是扭頭去找韓先生,卻發(fā)現(xiàn)韓先生正在做出驚人的舉動——他趁著韓若起稍稍拔出去的時候,快速把龜頭插進(jìn)夏榕的身體。
夏榕睜大眼睛,看見他們父子二人居然頗有默契的、你退我往的一同進(jìn)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