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覺得自己特別有骨氣。自從孕檢之后,他再也沒有理過韓達平。雖然跟韓達平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但是他只把韓達平當作空氣。有幾次,韓達平似乎是在示好,但是他依舊冷著臉,看都沒看韓達平一眼。
韓若起明天還要上課,于是夏榕把韓若起趕了回去。盡管韓若起一再做出承諾,企圖留宿,但是夏榕還是讓他走了。韓若明晚上還有一個重要會議,必須趕回部隊。他幫夏榕沖了澡,也準備走了。
臨走之前,他掖好夏榕的被角,然后關了燈,說了一聲晚安。
夏榕也甜甜地說了一聲晚安,囑咐韓若明開完會早點休息。他躺在床上,聽見了韓若明關門的聲音,但是很快又推開了。
“怎么啦?是不是忘記帶什么東西了?”
那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夏榕說:“是錢包嗎?”
那人沒說話,又往前走了幾步。夏榕說:“你打開燈,我?guī)湍阏艺已?。?/p>
那人突然一個躥步,捉住了夏榕的兩只小腿,憑借勁力將夏榕翻倒在床上。夏榕嚇了一跳,叫道:“你干嘛呀!”夏榕用胳膊撐起上身,想要翻身坐起來,那人卻猛地按住了夏榕的后背,使他動彈不得。
夏榕不高興地說:“你干什么呀!韓若明,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怪嚇人的?!?/p>
那人還是不說話,兩只手掌順著夏榕的睡衣裙擺,直接伸了進去。
夏榕剛剛顯懷,肚子十分不明顯,但是小便的次數(shù)卻開始增多了。為了便利,他現(xiàn)在在家中基本都穿睡裙。他本來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韓若起和韓若明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還一直夸他穿得很好看。
此刻,裙子的存在極大的方便了那人。他順利地摸進了夏榕的內(nèi)褲,然后將夏榕的下身完全扒光了。夏榕還欲掙扎,那人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腰,直接插了進去。
雖然沒有開燈,但是夏榕感覺得清清楚楚,這個人連褲子都沒脫,只是把褲鏈拉開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才不是韓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