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段煜彥心理上極度抗拒著使用這根雞巴,可一股熱流卻不受控制的順著小腹一路向下,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處隱蔽畸形的器官蠕動著吐出些許淫液,在內褲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
段煜彥難以察覺的皺起眉,不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不知道這只是人體保護機制作用下的正常反應,以防頻繁的摩擦抽插導致內壁黏膜損傷,沒有其他含義。
他以為這是自己被操得太爽,一看到雞巴就開始發(fā)騷了。
那幾日的高強度性愛確實讓他記憶深刻,被支配的屈辱與強烈的快感混雜在一起,他一面唾棄著自己的無能,一面享受著那個器官被翻來覆去操弄的舒爽。
alpha好像天生就比omega會插一些,每次雞巴都會頂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搞得他從腰身到大腿都酥酥麻麻的,沒操幾下就軟成了一灘爛泥。
操屁股的時候也很怪,他覺得自己的屁眼肯定塞不進去那么粗那么長的雞巴,可“那家伙”甚至都只是用他逼里流出的水稍做潤滑就插了進去,柔軟濕潤的腸道被一點點撐開,很快塞得滿滿當當,他只感覺肚子很滿,想上廁所解手。
插到生殖腔那個位置后,就變成了一股酸脹的感覺,從脊椎竄到了喉嚨里,癢得難受。他不適應,想要推開“那家伙”,可他前面的逼實在被操得太狠,那顆咬破的陰蒂總是在操弄的過程中被擠壓到,快腫成了櫻桃大小,逼口也松松軟軟的,好像失去了彈性一般。他不想讓邊逸塵插前面,再操那里估計就被操壞了,他只能咬牙忍著從腸道里蔓延出的癢意。
這股癢一直持續(xù)到他的生殖腔被雞巴頂開那會兒。
麻癢瞬間變成了尖銳的酸疼,他恍惚記得自己當時應該尖叫著著朝前爬了幾步,但實際上可能也沒動,畢竟他高潮了太多次,一點多余力氣都沒有,反正那根雞巴還釘在他的生殖腔里。
alpha退化的生殖腔口理論上是無法再次打開的,而且里面的生殖腔也是小小的,腔壁又薄又嫩,只插進去一個龜頭就頂?shù)搅俗顑葌取?/p>
他忘了不少事情,卻依舊記得自己的恐懼。
在插到他生殖腔頂端后,“那家伙”的雞巴還有一截留在外面。
這是“那家伙”讓他摸的,一邊插著他的生殖腔一邊說:
“你前面和后面差距真大,前面藏的那么深,總是插不到子宮那里,后面的生殖腔又這么淺,你看看還剩多少?!?/p>
他還沒來得及求饒,就感覺手掌下方的雞巴在一點點朝里送。窄小的生殖腔被頂?shù)蒙弦谱冃?,他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推了上來。之后的事情他記不清了,只記得意識恢復的時候,“那家伙”已經換到前面那個小口繼續(xù)操了。但他的生殖腔內部依舊殘余著一股酸脹,好像里面還塞著什么東西一樣。
其實操到最后那天,他有時候都分不清楚“那家伙”究竟在操他哪個地方,兩個地方都脹脹的,里面灌的全是黏稠的精液。
那種感覺真的……
不能再體驗了……
再被那么操幾次,他懷疑自己真的會變成“那家伙”的精壺母狗,撅著屁股任由他把自己的屁股塞滿操爛。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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