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身后的手臂被壓的麻木不堪,根本經(jīng)不住這么粗暴的對待。
“抱歉,是我的失誤?!?/p>
溫子墨嘴上說著抱歉,胯下的動作卻沒停,他用力操干著身下的肉穴,伸手解開了蘇御腿上的束帶。
被捆久的大腿根本使不上力,溫子墨抓住蘇御右邊的小腿拉到左邊,將他的身子側(cè)了過來。
蘇御蜷著腿,側(cè)躺在床上,被壓迫的雙手終于松快了一些,還沒等他喘口氣,只感覺自己的腰被雙手牢牢掐住,用力一提,插在后穴里的陰莖滑了出去。
蘇御撅著屁股,整個人跪趴在床上。
然而男人并沒有解開他手上的束具,蘇御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后。沒有上肢的支撐,蘇御整張臉都埋在了床鋪里。
“嗚!”蘇御驚恐地掙扎著,柔軟的床墊捂住了他的口鼻,無論怎么用力都吸不上一口氣。
溫子墨抓住蘇御手臂上的束帶,將人向后拉起來。還沒等蘇御喘過來氣,男人便扶著陰莖,對著腫成小口的后穴頂了進去。
“啊??!”
蘇御哭著喊了出來,捆在身后的雙手拼命地扭動。背后式本來就插得深,男人的陰莖又粗又長,這一記插入,讓蘇御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要被捅穿了。
溫子墨試了試體位,覺得不錯,伸出左手抬起蘇御的左大腿,用小狗撒尿的姿勢快速的抽插。
“嗚!放開我,快放開我!”
蘇御被撞的失聲尖叫,抬在半空中的左腿像被鐵鉗死死夾住,無論怎么使勁兒都抽不出來。他所有的著力點,幾乎都攥在溫子墨的手里。
蘇御驚恐萬分,后穴本能的一縮,緊緊地絞住插入體內(nèi)的肉柱,企圖靠咬住男人的陰莖來固定住身子,然而楔進身體的肉柱剛剛撞在結(jié)腸上,下一秒身體就被男人的胯骨頂了出去。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不要這樣!”
蘇御害怕極了,哭著向身后的男人求饒,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向前撲去,就在陰莖即將滑出肉穴的時候,又被身后的大手抓著皮帶扯回來。
溫子墨的每一個挺身,都捅到最深。挺翹的屁股被胯骨撞出了一陣臀浪,陰莖下的囊袋狠狠的拍在了紅腫的女穴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力道兇狠,讓蘇御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巨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精準的碾在蘇御的前列腺上,無論蘇御怎么扭著屁股躲閃,身后的兇器總能準確的撞上來,巨大的快感沖的蘇御兩眼發(fā)黑。
“?。“?!??!嗯…嗚,嗚,嗚,嗚……”
一滴滴眼淚從蘇御的眼眶涌出,順著睫毛滴在下方的床單上。蘇御被操的渾身發(fā)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饒,只能無助的絞緊后穴中的紅肉,隨著身后的挺弄呻吟哭泣。
這如同受傷母獸般的嗚咽聲,刺激的溫子墨雙眼發(fā)紅,胯下抽插逐漸加快,膨脹的肉柱在肉套子里肆意沖撞。捅進去的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嗯!”
蘇御滿臉紅暈,腰背反弓,揚起修長的脖頸,哆嗦著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哭聲,全身的肌肉緊繃痙攣。一股熱流從無人問津的女穴里涌了出來,隨著身上的不斷頂撞,哆哆嗦嗦地甩了一床。
蘇御被男人用后穴操上了高潮。
溫子墨見狀一個挺身,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在連續(xù)頂撞了近百下后,終于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射進腸道深處,蘇御蜷起腳趾,渾身跟著顫抖起來。
然而他身下的陰莖被尿道塞徹底堵住,除了一個露在鈴口外面的金屬環(huán)微微晃動,什么都沒有吐出來。
蘇御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
……
卸掉蘇御身上的束具和項圈,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的身體,此刻才徹底地舒展了開來。
白皙的皮肉上印滿了捆綁的紅痕,和暴力性愛造成的指痕,顯的凄慘又妖艷。
溫子墨伸出手指,在紅痕上眷戀地劃了劃,將蘇御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宿舍浴室里只有淋浴,給昏迷的人洗澡并不方便。蘇子墨便搬來一張凳子坐下,讓蘇御背靠在自己的懷里。
兩條雪白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腿上,左右分開。用帶鎖鏈的皮銬鎖住蘇御的雙手,隨后雙手舉過頭,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蘇御雙眼緊閉,頭顱后仰,側(cè)頭靠在溫子墨的肩窩里,兩只戴著皮銬的雙手虛虛的環(huán)著溫子墨的臉頰,胸部布滿紅色的手指印。
纖細的腰肢下,雙腿大張,露出兩套紅腫軟爛的性器官,陰莖上的金屬圈微微地晃動。
此時的蘇御,仿佛在戀人懷里撒嬌求歡的性愛寵物。
溫子墨調(diào)好水溫,用花灑清洗著蘇御的身體。
溫度適中的水溫淋在破損的皮肉上,引起蘇御一陣生理性的顫栗。
然而當(dāng)花灑來到下體時,本來乖巧的蘇御立馬掙扎了起來。
溫子墨用膝蓋架住蘇御不斷想并攏的大腿。左手摟住上身固定,右手將花灑強摁在女穴上,上下沖洗。
“嗯,啊……”
細密的水柱噴在紅腫的嫩肉上,昏迷中的蘇御難耐地仰著頭,張開雙唇,本能的呻吟。
沙啞的喘息聲在溫子墨的耳邊響起,悠悠的回蕩在狹小濕潤的浴室里?;腥粞谠诖蠛I钐幙棵颐腋杪暬笕说暮Q幌乱幌碌牧萌诵南?。
“乖,洗完就放過你?!睖刈幽珘合滦念^的悸動,扭頭親吻了一下蘇御的耳尖,手下卻毫不留情的用水柱繼續(xù)揉搓著陰戶。
前后兩個穴都清理完畢,溫子墨的手來到了前面的陰莖,用指尖勾了勾卡在龜頭前的金屬環(huán)。
溫子墨用手擼著蘇御的陰莖,沒有取出里面的尿道塞,而是將對應(yīng)的導(dǎo)尿針插進了尿道塞的前端。
探針頂開氣門芯的閥門,憋了一個晚上的尿液順著細細的導(dǎo)管流出,稀稀拉拉地滴落在浴室的瓷磚上。
因為是雙性人專用的調(diào)教式尿道塞,導(dǎo)尿管的直徑只比注射針頭粗一點,排尿的速度非常慢。
溫子墨沒有再管導(dǎo)尿管,他的手指來到陰蒂下方的女性尿道口,用指尖在尿口處輕輕畫圈。
封閉了二十年的女性尿道并沒有跟著一起排尿的意思。
溫子墨不滿地皺起眉,伸出左手找到蘇御膀胱的位置輕輕揉壓。
蘇御一個晚上都沒有排尿,膀胱已經(jīng)鼓成一個小小的尿包。此時受到外力的按壓,非常地不舒服。
蘇御喘息著,開始不住的掙扎。
溫子墨一只手摁在尿包上輕輕按壓,一只手抵在女性的尿道口處用指腹畫圈摩擦。男人側(cè)過頭,嘴唇在蘇御敏感的脖頸上舔吻吮吸。
“乖孩子,尿出來?!?/p>
然而,直到尿包排空,蘇御的女穴尿道也沒流出一滴尿液。
溫子墨微微有點失望,但是也再繼續(xù)做什么。他把蘇御的下體沖洗干凈,用針管將增加敏感度成分的200ml甘油從尿道塞灌入,留戀的揉了揉尿包。
隨即抱著蘇御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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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哲回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午夜,蘇御已經(jīng)沉沉睡去。
溫子墨從床邊站起來,走向傅哲說道:“我們來聊聊?!?/p>
看到這個場景,傅哲哪里還不明白,瞬間怒火中燒。哪里還聽得進去其他話,握起拳頭就朝溫子墨的臉揮了過去。
“溫子墨,我操你大爺!”
溫子墨早有防備,在男人出拳的瞬間側(cè)身躲開。
無奈傅哲的拳頭實在太快,溫子墨嘴角瞬間被打出了血。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溫子墨把用拇指蹭了下破損的嘴角,側(cè)頭吐了一口血水,隨即也迎了上去。
傅哲的拳頭又快又狠。溫子墨卻極其擅長柔術(shù),借著空間的優(yōu)勢,在傅哲出拳之前鎖住對方的關(guān)節(jié)。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宿舍狹小的空間里打的難舍難分。
“你他媽能不能別鎖我,咱倆像個純爺們兒一樣好好打一架。”
傅哲心里一陣憋屈,從小到大,他打架就從來沒輸過。傅哲以為以自己的196cm的身高和體格優(yōu)勢,揍溫子墨不就和摁小雞差不多,沒想到這么難搞。
“你能不能靜下來好好說話?!?/p>
溫子墨雖然沒有單方面挨揍,但是也苦不堪言,傅哲力氣大壯的像頭畜生,普通的擒拿技巧根本鎖不住他。
“嘭!”
隨著一聲巨響,傅哲的拳頭砸到了溫子墨身后的衣柜門上。
質(zhì)量就不太好的金屬門瞬間凹進去一塊。
兩個人同時看向蘇御。
縮成一團的蘇御被巨大的聲響吵的微微皺眉,他揪著身上的被子,翻了個身,到底是沒醒過來。
溫子墨再次對傅哲說道:“出去聊?!?/p>
這次,傅哲跟著溫子墨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