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的味道不斷刺激著少年的神經(jīng),他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哪個是顧行舟的信息素哪個又是杯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酒香。
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林桁抓過衡月的手腕,低下頭,將她的手指再度含進了嘴里。
牙齒隔著薄薄一層皮肉磕上指骨,他咬得有些重,疼得衡月蹙眉“嘶”了一聲。
溫?zé)岬纳囝^緊隨著覆上來,像是安撫,又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生氣了嗎......
衡月在鈍痛中敏感地察覺到了少年壓抑的情緒,下意識抬眸朝他看去。
林桁一言不發(fā),專心而渴切地含著她的食指,喉結(jié)吞咽著,越含越深,直到將她整根手指都包裹進濕熱的口腔。
舌頭靈活地從指根縫隙里滑過,留下一股濕潤滑膩的觸感,而后順著白皙的手背一點一點舔到了她的手腕,又繼續(xù)往上。
她試探著掙動了幾下,手臂上卻猛地傳來一股不可撼動的力量。
少年修長有力的五指鉗握著她,他抬起頭,將濕漉漉的手指吐出來,烏黑的眼睛凝視著她的雙眸,聲音有點沉,“......不行嗎,姐姐?”
潤紅的嘴唇與指尖拉開一道細(xì)長的銀絲,唇瓣被津液潤得濕亮。
明明動作強勢,但卻又好像有點委屈似的。
他垂下眼,并未露出任何脆弱的神色,但說的話卻叫衡月沒有來地心軟。
嘴唇動了動,仿佛在向她請求,“我只碰碰......”
衡月沒再掙扎,輕聲問他,“想碰哪兒?”
少年閉了嘴。
他哪兒都想碰。
林桁忍不住想,她在顧行舟的車?yán)锎袅四敲撮L的時間,她有沒有看到路過的自己,她為什么不上樓,身上為什么有顧行舟的信息素。
一件西裝在衡月身上留下的味道足夠林桁心亂作一團,但他沒談過戀愛,更沒同其他人做過這么親密的事,他前十六年里沒半點經(jīng)驗可以解決他此刻的困惑。
他想問她,但又怕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林桁不加壓制地朝外釋放著濃烈的信息素,強勁的壓迫感朝衡月迎面撲來,如同絲繭將她緊密包裹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濃烈熟悉的味道深入體內(nèi),叫她身體都有些顫抖。
衡月理解的碰和林桁所說的“碰”全然不是同樣的含義,她以為林桁只是單純地想同她親近,但林桁卻指的更加......廣泛。
林桁彎腰站在她面前,抓著她的一只手,五指嵌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炙熱的唇舌沿著小臂一直吻到了她肩頭。
說是碰,實則用舔來形容更加準(zhǔn)確。
每經(jīng)一處,寬厚濕熱的舌頭便要覆上來重重舔過,她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附著股驅(qū)之不散的黏膩感。
林桁在性事上一向青澀被動,衡月還是第一次知道他有這種“舔人”的喜好......
他舔得很重,犬類一般,仿佛要把沾染在她身上的某種東西除去再用自己的氣味覆蓋掉。
衡月坐在高腳凳上,微微仰起腦袋,任林桁從她的肩膀吻至身前細(xì)長的鎖骨,又隔著裙子咬上她的乳尖。
“嗯......”衡月咬唇哼了一聲。
她穿著低胸的禮服,里面只貼著兩片薄薄的乳貼,林桁顯然也感受到了。
他愣了一愣,貼著她的胸乳伸進一只手,粗糙寬大的手掌抓握住豐盈的乳肉,觸到那片薄薄的膠質(zhì)圓片時,動作明顯地頓了頓。
這顯然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乳貼薄軟的邊緣緊貼著乳肉,手指沿著摸了一圈,仍是不得其法,他看向衡月,“姐姐......要怎么取下來?”
不是能不能取,而是怎么取,看來是鐵了心要把這兒也嘗一遍。
淡粉色的胸貼被扔在吧臺上,乳尖昨夜被他吃得紅腫,今天又被悶了半日,揭開時乳尖都立起來了。
顫巍巍頂著布料,又艷又浪,林桁只隨便含著吮咬了幾口,衡月都感覺奶尖要被他的唇舌燙化了。
林桁并沒脫下她的禮服,他埋頭在她胸前,張開嘴連著柔軟絲滑的布料一同含在嘴里,一下一下重重地舔吸。
禮服修身貼膚,津液將衣服洇濕了一大片,黏膩地貼在飽滿的乳肉上,他手里抓著一邊揉,嘴里嘬著一只,吃得又兇又急,整張臉都埋在了乳溝里,像是有人在同他爭搶。
衡月蹙緊眉心細(xì)細(xì)嚶嚀著,身體都被胸口的腦袋拱得向后倒去。
她伸手?jǐn)堊∩倌甑暮箢i,林桁心領(lǐng)神會地伸手抱住她的腰,大掌貼在她腰后,將她往身前摟。
忽然,像是察覺到什么,林桁從衡月身前抬起臉,皺著眉疑惑地在她腰側(cè)仔細(xì)地摸了兩圈。
沒摸到布料,只摸到一根細(xì)得像是繩子一樣的東西,隔著裙子,他都擔(dān)心自己會把它弄斷。
林桁用手指往上提勾了勾,忽聽衡月咬著唇呻吟了一聲。
聲音又媚又浪,腿都并緊了。
林桁動作一頓,隨后突然在衡月身前跪下,伸手撩開了她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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