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呼吸潤得腿心一片濕軟,僅僅是舔了舔大腿,舌頭還沒碰到腿縫,淫水就又開始汩汩地流,熱泉似的綿綿不絕。
被丁字褲包住的肉縫一張一吸地吞吐起來,像一張藏在軟布下饑渴淫浪的小嘴。
林桁咽下口中的水液,手指掰開衡月的大腿,盯著那縮動的穴縫看了一會兒,但他的舌頭卻并沒往哪去,而是越過其壓住了已經(jīng)破開軟肉立起來的陰蒂。
衡月舒爽地呻吟著,踩著地面的腳條件反射地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林桁還緊緊握著沒放,像是以手作鏈將她鎖住了。
這畫面不太對,衡月想。
她看著跪在她腳下舔穴的林桁,覺得這鏈子應(yīng)該纏在他修長的脖子上,卡著喉結(jié),而牽引繩握在她手里。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林桁舔著她,還不叫她躲。
滾燙的唇舌隔著布料舔上那粒凸起的肉珠,像是在吃乳尖一樣,少年先是一口一口嘬含著用水液潤濕布料,等布料濕黏地緊貼著肉珠,再用舌頭挑弄似的舔。
他今晚耐心尤其有限,只舔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上口吸咬,吃得又猛,幾分鐘就將那處咬得越發(fā)硬腫,紅艷艷的,極其明顯地頂著布料。
敏感脆弱的陰蒂被半透的布濕漉漉地包裹著,粉艷的顏色透出來,什么都藏不住。
輕輕碰一碰就又抖又顫。
衡月受不住,縮著腰往后躲,但立馬就被少年攬著腰撈了回去,變本加厲地用牙去磨。
甚至還含在齒間咬了一下,他咬得很重,咬下去的那瞬間圓潤的肉珠被兩排牙齒壓變了形,野狗磨牙似的狠。
只幾下,衡月便曲著腿夾住了腿間的腦袋,手抓住林桁的黑發(fā),嗚咽著泄了出來。
高潮來得快而猛,饑渴的甬道難耐地收縮著,淫水瘋了般從肉縫里往外涌,濕噠噠地順著大腿流。
她本就水多,身體又敏感,林桁只“碰”了下陰蒂都噴得像是失禁了,丁字褲已經(jīng)完全被打濕,擠一擠怕都能擰出水。
衡月眼眶發(fā)熱,泌出淚水,腿根都有點顫。
“別動了......林、林桁......”她扶著臺面,垂下手去摸他的腦袋,“慢點、呃啊......嗯......”
手指碰到他燙紅的耳朵,又無力地沿著臉廓滑下去,像是在輕柔地撫摸他的側(cè)臉,“別、別磨了......”
林桁聽見了,但并未等她緩過來,反倒雙腿都跪了下來,身體卡進她的腿間,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一條腿根往上抬,不叫她閉攏腿心,而后低下頭去吃那餓到不行的肉穴。
那里已經(jīng)浪透了,林桁用舌頭頂開裹著陰阜的布料,徑直舔了上去。
他也不管會不會糊一臉的水,張開嘴就把臉埋進了穴里,偏著頭,換著角度去吸那柔軟潮熱的紅膩穴縫。
清晰的吞咽聲響起,衡月脫力地倒在腰間的臂膀上,抓著他的頭發(fā)一聲又一聲地細細嚶嚀。
等把涌出的水都吃緊肚子里了,林桁才緩緩從她裙子下抬起頭,眉眼烏黑深濃,嘴唇下巴都濕了,是一張青澀而又充斥著欲望的臉。
他看著衡月,又看了眼她身下那張只坐得下一個屁股的凳子,忽然將她單手抱了起來。
“好了嗎......”衡月問。
他頓了頓,“......換個姿勢?!?/p>
意思很顯然,他還沒吃夠。
林桁沒挪動位置,只推開凳子,把衡月抱到了自己身上坐著。
這姿勢和昨夜沒什么區(qū)別,衡月坐在他胯間,手摸著他腰腹上的肌肉,熟練地在他腿間前后蹭了幾下。
軟穴磨著褲子下熱硬粗大的性器,發(fā)出濕乎水潤的聲響,也不知道是林桁的褲子里的那根在響,還是衡月的。
林桁咬住她的一側(cè)乳尖,一邊伸手脫她的裙子,一邊動著腰去頂她。
又貪又急,哪個都不放過,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空氣里Alpha的信息素發(fā)了瘋似的猛漲,衡月想著等會兒身下會吃進他的那根東西,底下的水就有點止不住。
和林桁做愛很舒服,舒服得叫衡月有點欲罷不能,她揉了揉他的腹肌,心想,Alpha高中生這么受歡迎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林桁卻并沒如她的意。
飄逸的裙擺在少年越發(fā)放肆的動作里搖晃著,似數(shù)尾游魚晃著寬大綺麗的魚尾漫游在曖昧不明的光影中。
肩帶滑落,裙子褪下,露出一身曖昧的青紅痕跡,那都是林桁一夜之間做下的標(biāo)記。
衡月背后的肩胛骨瘦而凸顯,仿佛兩面白羽般的翅膀即將破開皮肉長出。
衡月扶著林桁的肩,正準備伸手去抽他的褲腰,卻見他倒在了地板上。
衡月身下被他頂著,搭在他肩上的手險些沒扶穩(wěn),她低頭看向林桁,“嗯......做什么.......”
林桁頓了兩秒,突然掐著她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臉的上方,膝蓋跪在頸側(cè)的地板上,有些硬。
雙腿分開,腿心艷紅的穴正對著少年的唇,林桁按著她的胯骨讓她對著他的臉坐下來,聲音有點悶,“......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