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舔著衡月的胸乳一邊被她手交,林桁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是松著的,臉上、胸前,汗水一滴接一滴一滴往下滾,冷氣也吹不涼他體內(nèi)半分燥熱。
他身體硬,雞巴更硬,粗實挺翹的一大根,驢鞭似的,直杵杵抵著衡月的手心,馬眼張合,前列腺液斷斷續(xù)續(xù)往外吐,像是憋壞了,虧得他一聲不吭地忍了這么久。
衡月摸了片刻,覺得他整根肉棒都夠濕了,便扶著頭對準穴口開始往里吞。
女上的姿勢并不容易,林桁的東西又硬得厲害,剛進一個龜頭,衡月便有些受不住,攀著他的肩低聲地喘。
肉穴縮得厲害,粗碩的龜頭頂進去又滑出來,反反復(fù)復(fù),不消片刻,衡月還沒怎么,林桁倒是眼眶都憋紅了。
他抱著她,在她胸前輕蹭了一下,也不催促她,只默默忍著,還換了一邊乳肉替她舔。
但聽他斷續(xù)粗重的呼吸,怕也是忍不了多久了。
“林桁......”衡月叫他,一只手撫摸著他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根,縮著穴夾了他一下,“你動一動......”
林桁似乎沒想到衡月會讓他“幫忙”,他正含著她濕漉漉的乳尖認真吮吸,聞聲有些錯愕地抬起了頭看她,仿佛在確認她是否說的是讓他下面動一動。
衡月又催促了一聲,“林桁.......”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亮起,微信消息跳出來,來信人是“小川”。
連名帶姓的林桁,親昵如同乳名的“小川”,林桁自己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衡月背對桌面,沒有看見消息,林桁雖看見了,但沒提醒她。
他只“嗯”了一聲回她的話,一只手用力抱著她,騰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穴口,看看她有沒有好好地吃進去。
只是動作不夠熟練,像是學(xué)了一半便慌忙上場,摸了一會兒也沒摸出個明白,只得手忙腳亂地扶穩(wěn)她的腰向上頂胯。
他絞盡腦汁地去回憶第一次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但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想不起來,腦子里除了面前搖晃的乳肉,就是夾得他動彈不得的軟穴。
但衡月似是很舒服,縮著穴把他的東西一邊貪婪地往里吞,嘴里一邊低低喘喘地哼吟,叫得林桁臉皮都燙手。
他腰間用著力,連磨帶撞地往里頂,粗硬的龜頭重重刮過肉壁,擠壓出一大股濕膩的水液,內(nèi)里的軟肉痙攣似的絞緊他的肉棒,竟是才插入大半根,衡月就到了高潮。
嫩肉一吸一松地吮著敏感充血的肉根,子宮下沉,宮口松松軟軟壓在龜頭上,緊窄濕熱的肉穴更是裹成了他的形狀。
“姐姐,”林桁咬緊牙關(guān),額間淌著汗,又痛又爽地哼了一聲,討?zhàn)埌阍谒叺驼Z,“夾得太緊了......”
他說著緊,卻不顧衡月高潮未褪,掐著她的腰就開始狠重地抽插起來。
比起林桁本人,他的信息素要比他表現(xiàn)得更具威懾力。
Alpha的攻擊性是寫在基因里的,即便是再溫純的Alpha也不例外。
林桁在床上不是溫吞的性子,他第一次就能把衡月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托著她的腰抱起來操,一回生二回熟,沒理由第二次會慢吞吞地磨。
他一手扶著衡月的腰,將兩只胸乳并在一起,乳尖擠在一起含入口中,餓狼撲食似的大口吮吸起來。
哪里還記得衡月叫他“輕些”的話。
衡月甚至聽見他吃得太急,喉嚨里發(fā)出了舒服又沉悶的“嗯唔”聲。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勁,肉穴仿佛是被釘在了粗長性器上,充血的性器快速地一進一出,打樁機似的不用休息。
女上位的姿勢比衡月想象中更舒服,也更磨人。每抽動一次性器就更深入一分,陰道好像都被林桁生生用蠻力操深了。
林桁年紀小,肉棒卻不小,長得駭人,上次就沒插到底,這次卻好像一點一點能完全送進去。
但只是進的地方有點不對......
龜頭次次撞上宮口,她高潮過的那處又熱又軟,肉根頂進幾分,又退出來,沒一會兒,里面竟是濕濕黏黏地吐出一泡水來。
林桁顯然也察覺到了,他伸手摸到衡月流水的腿間,手指碰到撥在一旁的內(nèi)褲,腦袋渾濁一片,想也沒想,抽出手就把那布料撕開了。
撕拉聲在房間里響得驚人,衡月被他干得呼吸都有點不順,哪里會在意這些,林桁倒是思緒回神,手里握著半塊布料,扔也不是,放也不是,動著腰咬她腫紅腫的奶尖,把內(nèi)褲握進手里,打算待會兒再向她“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