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扣著林桁頭發(fā)濕潤的后腦杓,仰身毫無征兆地把乳房送到了他嘴邊。
高挺的鼻梁壓入熱軟的乳肉,艷紅的乳尖抵上少年唇瓣,肉棒深深嵌入臀縫,林桁渾身一僵,立馬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溫熱的軟香撲入鼻間,那乳肉間仿佛透著股揮之不去的奶香,少年微睜大了眼睛,緊張無措地喚了一聲,“姐、姐姐......”
唇紋摩擦著嫩艷的乳首,少年將嘴唇再合上之時,竟輕輕地將那柔嫩嫩的乳尖含在了唇間。
林桁呼吸一滯,這下更是不敢動了。
少年灼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乳尖上,衡月顫了一顫,垂眸往胸前看去。
腫艷的奶尖被一雙潤紅薄唇抿在唇縫間,襯得少年這張干凈冷峻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欲氣。
“怎么了?”衡月好像對他僵硬的反應(yīng)感到十分疑惑,她將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從頭頂往下滑入腦后那道凹陷的溝壑,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安撫孩童,“不是想吃嗎?”
空氣古怪地安靜了一秒,連窗外的暴雨都好似凝滯在了半空,隨后,少年眉睫猛地顫動起來,燒紅的血色瞬間從他的脖子直直沖到了頭頂。
林桁抬起頭,唇瓣囁嚅兩下,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整個人燙得快燃起來了,熱汗從他額間滴落,“啪”一下打在衡月胸前,滑過出一道圓潤飽滿的弧線,潤入乳溝消失不見。
衡月說這話時語氣溫和,并非故意戳破少年羞恥的色欲心思,只是單純地詢問一句而已,沒想他臉皮薄到這種地步,一句話叫他羞得滿臉恥紅,好像回到了兩個人第一次做的時候。
衡月被林桁的信息素泡得身體發(fā)軟,她像是沒多少力氣,雙臂掛在他肩上,額頭也靠了上去,整個人貼著他,柔順的長發(fā)落在他手臂上,此刻的她和下午她在謝云辦公室里的精干模樣全然不同,哪里有半點姐姐的樣子。
纖柔細腰像蛇一般在少年掌心里摩挲擺動,他東西粗硬炙熱,衡月許久未做,僅僅這樣磨也舒服得不行。
她細細呻吟著,在林桁耳邊低聲道,“想不想?嗯?不想的話就幫我把衣服拉上來,那兒硌著不舒服......”
“那兒”,指的是她的乳尖。
林桁沒法拒絕,他拉開與衡月之間的距離,垂下頭很輕地含住了那顆紅艷的櫻果。
把自己那番“十七歲的Alpha不能吃乳”的思想瞬間拋在了腦后。
他擔心衡月覺得不舒服,還將她睡裙的領(lǐng)口往下拽了拽,一只手溫柔托著沉甸甸乳肉,讓一側(cè)胸乳幾乎整只都露在了外面。
他手掌寬大粗糙,摩擦在柔軟的乳肉上很是舒服,但當林桁將滾熱的唇舌覆上來吮了兩下后,衡月卻細肩顫動,受不住似的往后縮了縮。
“唔......等、等等......”
林桁慌張停下,以為自己做得不好,但衡月卻只是握住少年搭在她腰上的手,帶著從裙擺下緩緩滑了進去,“嗯......還是不舒服,林桁,幫我把裙子脫了吧.......”
她真是身體軟得沒多少力氣,呼吸都是燙的,雖還沒到衣服都脫不下去的地步,但有人幫忙,自己又何必搞得姿態(tài)狼狽。
林桁不知道衡月怎么想,但她要他幫忙,他自然不會拒絕。他身體硬得像塊木頭,只會跟著衡月的指導走。
少年修長的手指撫過她大腿柔嫩的膚肉,在林桁緊張又期盼的目光中,衡月緩慢地牽帶著他,一點點褪下了身上的睡裙。
窈窕成熟的Omega身體展現(xiàn)在林桁面前,衡月身上只剩一條淺白的內(nèi)褲還穿在身上,林桁手里抓著衡月的裙子,一時呼吸都放輕了。
衡月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胯間的東西昂揚活力地跳了一下。
她扶著他的手臂直起大腿跪起來,挑開他衣領(lǐng)最頂上那顆扣子,“你不脫嗎......”
她語氣柔和得像是在與他商量,但林桁哪里能說個“不”字,他紅著耳根,在衡月的注視下又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下來,然后是褲子。
沒脫完,只拉下個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內(nèi)褲,粗長的性器還緊實包在里面。
衡月分開腿跪立在他身上,林桁要把褲子完全拽下來并不方便,得衡月起身讓一讓。
林桁敢把衡月抱到身上來,卻沒膽子把人從自己身上再抱下去,他拇指卡著褲腰,有些為難地抬頭看她,“姐姐——”
“姐”字只出口半聲,余下的猝不及防地斷開了口中。
因他沒有看見衡月的臉,而是撞上了一團柔軟溫熱的脂肉。
乳肉沉甸甸壓在他眉眼,視線被一片軟白糊住,林桁愣了愣神,才反應(yīng)過來遮住視線的是什么。
少年咽了咽喉嚨,鬼使神差地,他昂著頭,張開嘴在乳上抿了一口。
我開車好拖,前戲搞了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