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凈衡月的手,再往上,林桁就犯了難,手停滯在衡月大開的領(lǐng)口,他進(jìn)退為難地看向衡月,衡月也看著他,故意不出聲,看他煎熬無措的模樣。
林桁沒敢胡亂動,也不敢去碰衡月的睡裙領(lǐng),只好默默略過胸口往肩上去。
他能感覺到衡月的手隔著衣服在他肚子上規(guī)律地順著肌肉線條撫摸移動,好像是在數(shù)有幾塊腹肌。
十六歲的少年還沒有身材管理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衡月滿意,此時心中驀然生出幾分忐忑來。
他觀察著衡月的神色,沒從她臉上咂摸出個所以然來,就感覺到那手順著衣擺底下滑了進(jìn)去。
指尖觸及熱燙的皮膚,胯下的東西受了指令似的高高立起,抵著她纖細(xì)的手腕跳動。
墻上光影晃動,林桁低著頭,脊背微彎,如座蔥郁山脈佇立在衡月身前,他將紙巾扔進(jìn)床邊的垃圾桶,試圖引起衡月的注意力,“姐姐,好了......”
“了”字?jǐn)嘣诳谥校骤炷抗忸D住,視線凝滯地盯著衡月的嘴角,像是看見了什么不該待在那的東西。
是一抹濃白的精液,不起眼的一小滴,但都快浸入唇縫里了。
那種地方射出來的東西,林桁可沒有要它入衡月口里的想法。
他抬起手,指節(jié)動了下,輕輕壓在衡月唇角抹去了。
衡月微挑著眼眸看他,她虹膜色淺,眼睛深處仿佛有一輪蠱人的漩渦,仍是一副柔和的神色,但在少年眼里已是漂亮得近乎虛幻。
“......沾上東西了。”林桁干巴巴解釋,沒說是什么,只是臉依舊紅著,無需猜測也知道。
少年青澀的信息素仿佛一劑催情劑持續(xù)侵入衡月的身體,她從林桁的睡衣里抽出手,往他凸起的胯部看了一眼。
睡褲下,黑色四角內(nèi)褲聳堆在性器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壓著,勒得少年并不舒服。肉棒直接頂著薄軟的睡褲,龜頭形狀十分清晰地印在布料上,似有水痕從里面浸出來。
“林桁,”衡月忽然叫了聲他的名字,問他,“還要繼續(xù)嗎?”
林桁喉結(jié)滾了滾,視線眨也不眨地落在衡月臉上,誠實地點了下頭,但出口卻是問句,“要......怎么做?”
教科書上只教會了他精子與卵子的結(jié)合,沒教少年怎么和女人性交。
換句話說,即便此刻衡月要和他做愛,他也不知道該把性器插到哪里去,他對Omega的身體了解太少,更不知道自己猛烈如熱潮的信息素會對衡月有多大的影響。
衡月分開腿,跪直在他身前,裙擺垂落在膚色白膩的大腿旁,很快又被撩了起來。
衡月拉著林桁的手往身下探去,在少年茫然又緊張的表情中,隔著薄軟的布料在穴口輕輕按了一下,認(rèn)真地教他,“這兒,你揉一揉。”
衡月跪起來比他要高上一些,林桁所有反應(yīng)都被她收入眼底。她低頭看著他,捏著他的一根手指從內(nèi)褲邊沿滑進(jìn)去,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力便陷入了不知何時濕透的肉唇里。
內(nèi)里水潤一片,濕熱非常,又緊又窄地包著他的指節(jié),僅僅只是根手指,內(nèi)壁已經(jīng)收縮著吞吃起來。
林桁緊張得不敢亂動,更不知道要怎么揉,只敢把手指僵硬地插在她的穴里,他低頭看向衡月的腿間,明明裙子擋住了視線,但他仿佛看見了那處光景。
肉穴不由自主地潤出一股濕滑的水液,衡月將腰身微微壓下去,讓手指完完全全頂?shù)搅祟^。
少年人高,手指也生得長,指尖輕而易舉就摸到了她下沉的宮頸口。
衡月將手搭在他肩頭,很快,又起身把那根手指吐了出來。
粗糙的指肚不知道磨過了哪兒,一灘濕粘的淫水跟著流出來,衡月縮緊肉穴,發(fā)出了一聲很輕的嚶嚀。
林桁抬頭看她,見她瞇著眼,像是舒服得不行,忽然心頭一熱,握著她的腰,將衡月抱著放倒在了床上。
絲滑睡裙堆在腰間,林桁跪在她腿間,將她的內(nèi)褲慢慢褪了下來,淺色的,很小一條,抓在少年手里仿佛不存在似的薄。
他把內(nèi)褲放在一旁,分開衡月的腿根,手指輕輕摸上了藏在腿間的嫩穴。
衡月兩條腿搭在他大腿上,中間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眼底。
濕嫩嫩一朵艷紅的花,淌著水,肉唇緊閉,連條縫都看不見,林桁有些懷疑剛才手指是不是插進(jìn)了這里。
他眨了下眼睛,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不確定地問道,“姐姐......是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