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不夠。
“姐姐......”林桁斂著眉壓抑地低聲喚她,他低頭看向衡月,高瘦的身軀朝她下來,“還是難受......”
他每次叫衡月“姐姐”時都像是怕被別人聽見,聲音壓得很輕,但少年清朗好聽的嗓音總能準(zhǔn)確無誤地傳入衡月耳中,像是靠在她耳邊呢喃低語。
他是無心之舉,但衡月卻很吃這一套。
她無奈地將另一只手也放在少年身上,隔著衣服在他勁瘦的身軀上游移。
修長的手掌挪至腹部,意外地觸到幾塊硬實(shí)的腹肌,于是衡月將挪走的手又不動聲色地移了回來,在他腹上輕輕揉了兩把,正大光明地占他便宜。
“這樣會好些嗎?”她一只手撫弄著他發(fā)熱的身體,另一只手?jǐn)]動著他的性器,感覺自己在給一只發(fā)情的大貓順毛。
衡月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的包容與關(guān)護(hù)在此刻的林桁眼里全變成了無底線的縱容。
他不置可否,只反按住衡月的手,挑開褲腰抓著她的手掌緩緩順著腰腹滑了進(jìn)去,眼神都聚不住焦了,卻還在向衡月索求更多,“里面......姐姐,你能不能碰碰里面......”
隔著褲子揉弄無法滿足少年勃發(fā)的欲望,他需要更直接更原始的觸碰。
滾燙溫度沒有絲毫阻擋地傳遞到手心,衡月怔了半秒,下意識抽手往回縮了一下,卻沒有抽動。
衡月看著他渙散的視線,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林桁手臂一僵,陡然回過神,抬頭望向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逆行流走,他眼眶一紅,一瞬間被這句話打回殼子里,倉皇松開手,嘴唇囁嚅道,“對不起,我......”
衡月見他這般神色,也跟著愣了一瞬,意識到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隨即開口安撫道,“我不是在怪你,林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你只是因?yàn)橐粫r欲望,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是因?yàn)椤?/p>
“是喜歡......”林桁截斷衡月的話,他抬手擦了擦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慢慢抬起頭看她。似乎因?yàn)楹苌僬f起這兩個字,他說得格外緩慢。
“我喜歡.......姐姐?!鄙倌耆松谝淮慰目慕O絆地表白,臉都紅透了,但他并不像其他同齡人對自己的感情羞于啟齒,反倒十分坦然直白地宣之于口。
很喜歡。
特別喜歡。
在雪里替我撐起那把傘的時候就開始喜歡,藏在心里想了很多年,沒想到會再次見到你,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少年純粹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感情無論多少次都會讓人心動,衡月看著他,心中驀然生出某種隱秘難言的情緒來。
仿若胸口藏著一塊干透的海綿,突然被一壺?zé)崴疂擦藗€透,酸熱發(fā)脹,將空虛的胸膛驟然撐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有那么一瞬,她被林桁這這副乖巧的模樣完全蠱惑了心神,她跪直身,傾身在少年薄軟潤紅的唇上親了一下。
柔軟的唇瓣壓上去不到一秒就分開了,但少年卻驀然睜大了眼,思緒一斷,即將出口的大段好不容易組裝起來的青澀情話都被堵在了舌尖上。
衡月看著他呆住的模樣,復(fù)又在他下唇輕輕抿了一下,語氣溫柔,“知道了?!?/p>
冷氣打開,房間里漸漸涼快下來。
表明心意后,林桁并不比之前放開到哪去,他骨子里是個內(nèi)斂的人,就算此時衡月手握著他的性器摸得他腿根發(fā)抖了,他還是緊閉著薄唇,哼都不肯哼得太大聲。
他曲著一條腿踩在床面,兩只手撐在身后,長指握緊又張開,將床單抓得皺巴巴。
褲腰已經(jīng)完全拉了下去,性器從胯間高高支起來,凌亂衣擺下,白皙緊實(shí)的小腹攀附著幾條粗細(xì)不勻的青筋血管。
明明還是清瘦的少年身體,性器卻已經(jīng)發(fā)育得十分出色。
衡月曲腿坐在他身前,吊帶從肩頭滑下來,左側(cè)小半雪白的胸乳都露在外面,隱隱還能看見頂端紅艷的乳尖。
膚色對比鮮明,林桁不經(jīng)意瞥見,立馬就紅透了臉。
衡月一只手撐在他身側(cè),另一只手正把他的性器掂在手里試探著輕輕擼動,她沒碰過男人的性器,沒想到原來摸起來是這樣的觸感,并不很光滑,陰莖上的皮膚有些像細(xì)膩柔滑的絨面。
他人生得高,肉棒也長得駭人,一整根粗實(shí)又猙獰,頭部微微上翹,衡月拇指和中指都圈不住。
那根東西像是沒怎么見過光,粉嫩嫩的一根,顏色和他此時通紅的臉色看起來差不太多。
柱身上筋脈賁張鼓起,一根長筋從根部長至碩大的龜頭,衡月每次順著那根筋從底捋到頭,林桁的腰就開始顫。
她不知道怎么做林桁才能舒服,但無論她怎么動,就是不小心弄疼了他,他的痛哼聲聽起來也是快慰舒爽的。
灼熱粗長的肉棒貼著的掌心柔軟非常,是和少年做慣了活計的手完全不一樣的細(xì)膩觸感。
頂端的馬眼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吐著水,他實(shí)在憋得太狠了,衡月握著上上下下擼動了沒五分鐘,林桁就受不住似的,開始挺腰輕輕往她手心里頂。
濕黏的水液糊滿了衡月掌心,碩大的囊袋因他的動作向上拍打在她手上,“啪啪”聲響起,不一會兒就撞紅了她的手腕。
舒爽的喘息聲從頭頂傳來,衡月有些驚訝,她抬頭觀察他的反應(yīng),心道,該不是要射了吧?
她用指腹擦過他張大濕紅的馬眼,林桁咬緊牙關(guān),驀然哼出一聲沉啞的呻吟來,很短,只響了個頭便戛然而止。
同時濃稠白膩的精液猛然噴出來,衡月一時未料,大半都射在了她胸前,白色的睡裙上精液一股股流下來,頓時滿屋子都是濃郁的石楠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