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摘去掛在林桁發(fā)上的干枯草屑,手指順著少年的黑發(fā)滑下來,落在被太陽曬得發(fā)熱的耳朵尖上,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住耳肉,順著耳廓邊緣的一圈軟骨緩緩滑到了他的耳垂。
恰恰好好地蓋住了耳朵上那顆穿透了皮肉的細(xì)小黑痣。
林桁怔怔地看著衡月,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衡月曾在深夜里夢游時(shí)捏他耳朵的畫面。
而衡月只這么摸過他的耳朵,從來沒有摸過別人。
他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凸顯的喉結(jié)在頸部的皮肉下緩慢上滑又歸回原位。
衡月捏著他的耳垂輕輕揉了揉,看他的耳朵逐漸充血變紅,突然輕聲問道,“乖仔,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輕言細(xì)語被不知名的力量凝成一束,順著風(fēng)送入少年的耳朵,林桁忽地眨了下眼,頰邊一顆剔透的汗珠仿佛被他的心緒所震撼,順著下頜滾進(jìn)了寬松的T恤圓領(lǐng)。
他安靜片刻,仿佛下定決心,腳下往衡月身前邁了一大步。
他自下而上地仰頭望著她,聲音有些沉,“如果我說是的話......”
他話音停住,隨后紅著耳根握住衡月捏著他耳朵的那只手,帶著她的手掌撫過自己汗熱的頸項(xiàng),指尖挑開白色短袖領(lǐng)口,繼續(xù)往下摸,壓在了他緊實(shí)的胸口上,慢騰騰地接上了未說完的話,“姐姐就不生我的氣了嗎?”
這個(gè)問題對于林桁而言似乎尤為重要,他睜著烏漆的雙眼看著衡月,執(zhí)意要得到一個(gè)答案。
一股如同被太陽暴曬過似的燥意從衡月體內(nèi)升起,她指尖動(dòng)了動(dòng),似是刻意不要林桁好受,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
而是問,“那你打算怎么勾引我?”
林桁不知道,他連做愛都是衡月教的,哪里還會(huì)勾引人,頂多只能露露肉,然后拉著衡月的手,讓她像這樣毫無章法地摸自己。
但鬼使神差地,林桁又回憶起了衡月夢游的深夜,那時(shí)候她好像也只是靠近自己,隨便摸了自己兩下,自己腦子就都空了
林桁思索半秒,抬腿跨上窄長的田坎,紅著臉站到了衡月身前。
他站得很近,仿佛不再擔(dān)心自己身上的草屑會(huì)不會(huì)弄臟衡月的裙子,動(dòng)作之間,衡月壓在他胸口的手擦過他的胸膛,抽出來,拇指指腹在乳首狠狠地磨了一下。
但很快,又被少年抓著從衣擺下伸了進(jìn)去,不過這次沒再往胸膛上摸,而是貼著腹肌,大膽又羞赧地向下滑進(jìn)了褲腰里。
明明耳根子一片燥紅,林桁的雙眼卻極具攻擊性地盯著衡月,他沒碰她身上其他任何地方,就只拉著他一只手順過腹下濃密的毛發(fā),壓在了自己勃發(fā)的粗熱肉根上。
林桁不確定這樣行不行,但他想,如果衡月抓著他的手去摸她腿間那又緊又軟的地方,他一定會(huì)硬得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久違的肉體接觸叫林桁難以抑制地僵了一瞬,他牢牢扣著衡月的手,自慰般上下在那根東西上撫摸了兩下,而后將衡月的手扣壓在性器上,操穴似的,挺腰重重頂在了她柔嫩的掌心。
炙熱的溫度透過掌紋傳至神經(jīng),衡月指頭微顫,幾乎同時(shí),腿間的肉穴跟著蠕縮了一下,一股溫?zé)岬囊畯木梦幢辉煸L過的肉縫中緩緩流了出來。
勾引這種大膽而曖昧的技巧林桁使用得并不熟練,可那樣一根粗硬的肉棒貼在掌心里頂弄,足夠叫衡月濕得徹底。
她抬手搭上林桁的肩,微微踮起腳尖挺胸貼近,飽滿圓潤的胸乳貼上少年汗熱的胸膛,衡月聽見林桁重重地吞咽了一聲。
她吻了下他的耳廓,抓著少年性器的那只手伸出一根食指,從肉莖根部緩緩上滑,刮過肉棱中間的細(xì)縫,挑逗似的勾了一下高高挺翹的龜頭。
柔軟馨香的氣息拂在耳邊,衡月望著林桁紅欲滴血的耳廓,輕聲道,“如果我不生氣了,乖仔打算做什么?”
她啟唇將林桁耳垂上的小痣抿入口中,濕滑的舌頭勾著軟熱的耳垂舔了一圈,言語直白地一字一頓道,“是打算、用肉棒操姐姐嗎?”
話語一落,衡月就察覺手下的肉莖猛烈地跳了一下。
面對林桁時(shí),衡月總懷著點(diǎn)無傷大雅的惡趣味,明明兩句話便能說清楚的事,她非要逼得少年滿臉通紅地用身體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