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仍是習慣地板著一副堪稱正直的神情,可惜側(cè)著臉,眉心攏出深溝,眼眶濕潤,唇縫都抿得發(fā)白。
“怎么不說話?”衡月抬起他的臉,用舌頭舔開他的唇縫,松開他的齒關(guān),逼他不得已喘出聲來。
她聲音放低了些,望著林桁的眼睛,蠱惑般低語,“你都愿意說給別人聽,都不肯說給姐姐聽嗎?”
林桁此時終于遲鈍地察覺出衡月似乎在生氣,他抬起薄透泛紅的眼皮,眼眶里的眸子潤得像浸在湖里的黑色玉石,他想解釋什么,可衡月卻突然在他性器頂端的敏感小口上磨了一下。
指腹搓弄過馬眼內(nèi)的軟肉,那處哪里經(jīng)得住這個,話語斷在喉嚨,轉(zhuǎn)而溢出的是一聲痛爽交雜的呻吟。
林桁猛地攥緊衡月的手腕,忍不住地縮著腰往后躲,“姐、姐姐,別......啊呃......”
可他坐在椅子里,躲能躲到哪去。
腕骨被少年握得緊痛,衡月掏出他硬挺跳動的肉棒,哄著視線都散了的林桁,“乖仔,把手松開?!?/p>
乖仔,沒什么話比這兩個字更好用了,林桁眨了下眼,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手卻已經(jīng)聽話地收放了下去。
聽見衡月溫柔的語氣,好像林桁方才在衡月身上察覺到的怒氣只是一時的錯覺。
椅子并無扶手,衡月起身跨坐在林桁身上,一只手圈住肉棱輕輕地撫揉了兩下,另一只手攬低他的脖子去吻他。
仿佛是對于他的乖順給予的獎勵。
硬軟兼施,欺負完了再給一顆蜜棗,這方法或許對別的人不好用,但對于林桁,只要衡月仰起頭,他總會乖乖地張開嘴叫她親個夠。
唇瓣相貼,口紅沾上少年的唇,軟舌探進齒間,不等他舌頭碰到,衡月又把舌尖縮了回去。
柔軟濕滑的紅舌滑過林桁的唇瓣,衡月仿佛故意在勾他,舌頭淺淺地在他暢通無阻的唇瓣間一進一出,就是不碰他的舌頭。
林桁耐性好得可怕,若是換了旁人,多半早就急切地俯身親了下來,可他只是咽了咽干澀的喉嚨,渴望地看著衡月,一副想要又不知道怎么請求的模樣。
這種生澀的反應,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時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時候會溫柔地哄著他,教他如何接吻、怎么和自己做愛,今夜卻只是勾著他,甜頭都不讓他嘗夠。
胯下的肉棒貼著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從龜頭頂端縮合的小眼吐出來,衡月僅是淺淺同他接個吻,他都已經(jīng)爽快得仿佛要射出來。
衡月仰頭退開,低頭去看他翹在空氣里的肉棒,手指成半圈緊緊箍住他的東西從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擠榨過肉莖,扯拽著硬成深紅色的龜頭,一大股淫液頓時尿了似的從馬眼里涌了出來。
衡月瞧著流入指縫的粘液,忍不住嘆了聲,“水真多......”
林桁被她這一下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樣的玩法和榨精沒什么區(qū)別,少年腰眼發(fā)麻,伸手捂住充血的肉莖,顫著腿根直縮著往椅背上靠。
修長的手指壓著粗長的肉棒,看來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會直接把性器藏起來。
“躲什么?”她勾住眼前勁瘦的腰身,撩高他的衛(wèi)衣衣擺,抽出了運動褲的褲繩,“不是要姐姐玩你嗎?”
衡月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兩只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雙手綁在了背后。
林桁沒怎么掙扎,因為他根本沒料到衡月會把他綁起來,等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時,兩只手已經(jīng)掙不開了。
運動褲的腰繩足夠結(jié)實,也足夠長,在少年手腕上綁了兩圈仍有一長截富余。
衡月牽著剩下的細繩,低頭看向了他胯間那根直挺挺翹起來的東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臉色微變,他掙動了幾下,連氣息都促急起來。
“姐、姐姐?”
他看著她,頸上凸顯的喉結(jié)緊張地上下滑滾著,聲線都是顫的。
衡月沒應聲,她摸了摸他發(fā)抖的腹股溝,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著猙獰的性器溫柔地揉了揉,虬結(jié)青筋跳動著,仿若行刑前最后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隨后,在少年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細繩在粗碩的性器根部饒過三圈,緊緊地系上了死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