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惠低低地吟了一聲,注意力轉(zhuǎn)到無夜身上,身子貼了過去,捧著他的臉就親起來,也不顧在場還有別的人。
“你就這么等不及么?”無夜笑得曖昧,那柔軟磁性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只這一句話,卻比香惠主動(dòng)投懷送抱更令得房內(nèi)見慣了風(fēng)月的歌姬臉頰紅潤。
“我想要……”香惠湊到他耳邊壓著嗓門說,然而她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無夜低頭吻住她,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內(nèi)。
這房里除了歌姬和無夜、香惠這一對外,還有就是白吟惜和情之了。本來白吟惜今晚并不想過來的,可香惠一說無牙也會(huì)過來,她就鬼使神差地跟過來了。
她想無牙,很想。
她的身體和心靈一般想他。
白吟惜臉皮要比那些歌姬薄了許多,見無夜和香惠如此放蕩,多少有些尷尬,同時(shí)分外想念無牙。
“夫人,要不要嘗嘗這個(gè)?是桂花清釀的酒?!鼻橹疄榘滓飨г诹鹆ПK內(nèi)倒上一杯清酒,端給她。
情之比起無牙或無夜,年紀(jì)尚輕,眉目間還未退去少年的純真,少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卻多了一份清新和爽朗。
白吟惜接過,喝了一口,果然口感甚佳。
香惠已經(jīng)發(fā)出了欲罷不能的呻吟,無夜卻還在逗弄她,不肯馬上帶她離開。
或許吊足女人的胃口,也是牛郎的必修技能之一。
白吟惜坐在一旁卻有些尷尬,好在還有情之,以及歌姬的歌聲。
“情之,無牙公子何時(shí)前來?”白吟惜這個(gè)問題問了已不下五遍。
情之依然是那張溫婉的笑顏,輕柔地說:“無牙公子或許是被別的事情誤住了,不過夫人放寬些心,公子既然說要來了便一定會(huì)來的,還請夫人耐心等待些。”
“哦,”白吟惜還是略有些失望。
無夜的動(dòng)作更加大膽起來,香惠的呻吟聲高低起伏、斷斷續(xù)續(xù)地傳過來,“……唔……夜……給……我……”
無夜只是低低地笑,染滿了欲念的低沉笑聲比香惠的呻吟聲更勾人心魄,就連見慣了風(fēng)月的歌妓手下都跳出了一個(gè)錯(cuò)誤的音節(jié)。
白吟惜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染到了脖徑,心中似也騰起了團(tuán)火,終于再也坐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來。
“夫人?”情之輕喚。
白吟惜連忙掩飾地說道:“我……出去透一下氣?!?/p>
情之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卻也不說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扶了白吟惜的手腕,溫柔說道:“情之陪夫人?!?/p>
無夜抬眼輕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手下卻按住了香惠的那一處柔軟,稍稍用力,一聲難耐得呻吟聲從香惠喉嚨深處溢出,還不及出口便被無夜的唇堵了回去,變成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