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事簿怎么來的?”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說是為了記清楚怎么騙他們的,才需要把過程都記下來,成為她最深的秘密。
該死的妖精,瞞得真好,要不是服務生撿到本子交過來,他們都被這個同床共枕的女人騙得團團轉(zhuǎn)。
“不對,”陸沅生性多疑,“既然你知道本子重要,那怎么可能落在宴會廳?”
燈光中,騎在馬背上的赤裸美人瀲滟含情,可汪汪春水藏著的眼波里,看不到任何悔改之意。
“嗚……難道……難道我不該送給你們一份新婚禮物么……”
留下記事簿,等待他們撿到,等待他們發(fā)現(xiàn)貫穿始終的秘密,等待他們察覺她究竟是有多美若蛇蝎,平日里憂郁哀愁得好像什么都不會,實則有膽子兩頭騙男人。
她的壞心思就像是一劑毒品禁藥,注入他們的心房。
欲望開始熊熊燃燒,她實在給了他們太多驚喜。
好一份新婚禮物。
該輪到他們反噬了。
持續(xù)用假陽具插了她十分鐘,估摸著她的子宮和菊心被捅得糜紅軟爛了,他們將她從馬背上拔下來捆在一把椅子上,雙腿大開,露出兩個根本合不攏的穴口,淅淅瀝瀝的淫水流個不停。
她氣若游絲地喘息呻吟著,已經(jīng)失去尖叫的力氣,可朦朦朧朧的尾音也是另一種魅惑。
傅濯把手指探入她的小嘴攪動,陸沅撥弄著她仍在高潮的嫩逼,毫不留情地插進去兩根手指。
甬道又熱又緊,濕得一塌糊涂,媚肉裹吸他的指節(jié),幾乎能叫他化在里頭。
“今天,我聽見有人叫你裴太太了,”陸沅一邊摳她的穴一邊瘋笑,“大哥,叫了幾次來著?”
傅濯顯然是更腹黑的性格,秋后算賬為時不晚:“二十四次。”
每一次,他都仔細數(shù)著。
時芙的臉上泛著潮紅,瞳色哀憐妖嬈。
“乖,讓你說話,”傅濯將手指抽出她的小嘴,慍怒哂笑,“皮帶抽嫩逼,二十四下,小芙自己數(shù)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