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鐵了心要罰她,她的肩胛骨實在晃得惹眼,沁著香汗的背脊抖得厲害,水痕誘人。
太誘人了,導(dǎo)致他忘了自己氣急敗壞的樣子有多狼狽。
和他的急躁莽撞不同,她嘶著氣回眸看,瞳孔里倒映出怒火中燒的他。
不,其實是欲火。
她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確實是他,癡癡笑了,卻不說話,猶如藏著秘密的妖精。
陸沅發(fā)了狠地插她,讓她的奶肉一下接一下地甩在瓷磚上撞出淫靡聲響,交媾處的拍打聲更是色情致命,她終于受不了地開始呻吟尖叫:“疼——好疼——屁股里面要壞了!”
他發(fā)狂怒吼:“疼才會讓你長記性!騷貨,今天老子一定操爛你的大屁股,操死你!你才不會找別的男人!”
粗俗的話語透著野,暴風(fēng)驟雨都不及此刻激烈,他大開大合地肏,她嗯嗯啊啊地叫。
腸道內(nèi)的體溫本就偏高,再被肉棒粗糙地摩擦,幾乎能燙得她獻上自己的靈魂。
“唔——慢些嗚嗚……騷貨要被操爛了……”
不知肏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才射,氣喘吁吁地把她壓在墻壁上啃吻,唇齒間很快溢血,她嘗到他的惱怒迫切,忍不住睜開眼睛。
咫尺之遙,她看到一頭毛絨絨的年輕野獸,躁動不堪,自制力退化得不知到哪兒去。
“我哪有找別的男人,”她慵懶地開口,聲音很輕,好聽得能叫人陷進去,“我是在等你?!?/p>
“把屁眼灌干凈了等我?”男人微瞇隼眸,眼神依舊危險,也像找她索命的情鬼。
“你有多想我,我便有多想你,”她哀嘆似是累了,靠在他肩頭,煨化他身上還帶著的紐約空氣,“剛才夢見你了就用運氣試一試,如果只是夢倒也好,我睡著了就還能夢見你?!?/p>
她一副癡醉的妖精模樣,見鬼說鬼話,一字一句都荒謬不可信。
“我是誰?”陸沅接著逼問,心里早想好了要是她敢說錯,就別怪他發(fā)火。
偏偏她亦真亦假,朦朦朧朧地嗔他一眼,酥軟的呢喃尾音讓他無計可施,像是在埋怨他的考驗太簡單。
“阿沅,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得你呢?!?/p>
她似乎是被他肏壞了,紅唇含笑,眼尾淌淚,輕輕淺淺的回應(yīng)卻是他從未設(shè)想過的驚喜。
“大哥教你這樣說的?”陸沅舔去她唇上的血絲,態(tài)度不再怵人,甚至稱得上和顏悅色。
盡管傅濯不在場,可三個人里依然只有時芙經(jīng)歷了所有真相。
她就是覺得他們配合得太好了,傅濯剛命令她灌好腸,陸沅就飛越整個太平洋趕過來肏她,銜接得天衣無縫。
她是替傅濯惋惜,心里想著他,便情不自禁地順著他的口吻喊陸沅。
“傅濯不知道你回來么。”她慵懶地蹭著陸沅的胸膛。
男人喉結(jié)一滾,胯下肉棒重新昂揚挺立,插進她的嫩穴。
假陽具再逼真都不過是死物,哪有真的會疼她。
“噓,”陸沅錮著她的脖子,壞笑出聲,“這是你和我的秘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