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行么,”她嘆了口氣,摟住傅濯的腰,玉腿蹭著陸沅的胸膛,沒頭沒尾地說了句,“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是我做了壞事,才死了這么多人?!?/p>
特別是那次在教堂里的淫亂,她總是覺得有負(fù)罪感,犯下了天理難容的過錯。
赤裸的妖精美人展現(xiàn)出怯弱,無疑需要男人安撫。
“為什么?”傅濯把雪茄遞給陸沅,攬她入懷。
“蘇籟是我的姐姐,你也見過,”時芙想了很久才給出理由交代,“如果她走了,我就沒有可以說話的朋友了。”
“朋友總會有的,”陸沅微瞇眼,“你跟她做朋友,就不怕她跟時珠告密?”
時芙搖搖頭,音腔嫵媚婉轉(zhuǎn):“她申請研究生還來得及,哪有別的心思?不像我,這點(diǎn)年紀(jì)就被你們糟蹋了,以后還不知壞成什么樣呢?!?/p>
“再壞我們都認(rèn)你,”傅濯勾著她的下巴摩挲,“你要哪日不壞了,或許也不會接受被兩個男人肏,對嗎?”
時芙失笑,愁緒不減:“可是書上都說妖精沒有好命,不是抽筋剝皮就是熱鍋滾油?!?/p>
“那你就更應(yīng)該跟緊我們,別想這想那的,”陸沅難得哄她,“早跟你說過,當(dāng)我的小母狗,吃香喝辣不會少你?!?/p>
“……你是說過,那你看我現(xiàn)在在哪?”時芙幽幽怨怨地瞥他,“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我都快凍感冒了你們也不心疼?!?/p>
傅濯做事低調(diào),沒說話就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陸沅將雪茄踩滅,行動之前得先教訓(xùn)她一句:“真拿你沒轍,上車,去酒店再操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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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是男友力max的兩只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