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p>
她聽不清是誰說的,下一秒,高昂粗脹的肉棒就捅進(jìn)了她的嫩穴。
“嗯……”她發(fā)出似痛苦似愉悅的嗚咽,不停在傅濯身上扭動,指甲用力劃拉著車門的皮質(zhì)裝飾,只求能稍稍緩解。
酒液和果肉被肉棒擠壓成各種的形狀嵌在體內(nèi),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戰(zhàn)栗,春風(fēng)也吹不走她的香汗淋漓。
“坐好了?!?/p>
陸沅猛踩油門飆車上路,車子起步的沖力直接把她震得往下墜,穴里又被迫吃進(jìn)一截肉棒,刺激得她嗚嗚亂叫,偏他的車技足夠好,單手握著方向盤綽綽有余,另一只手仍然在撫弄她的大奶子。
傅濯也有一個多月沒插她了,興奮得不行,抱緊她的小腰聳動下身,重重地往上撞擊,發(fā)狠地肏弄著。
接連操了十幾下,她的穴再也盛不住過多汁水,竟有鮮濃的血紅色淫液自交媾處流出,伴著馥郁的酒香果香,揮灑四溢在她白嫩的肌膚上。
就像是初夜的鮮血,無時不刻激發(fā)著男人瘋狂的嗜虐欲。
一想到她的初夜是被陸沅奪走的,傅濯的眸中不禁染上一層猩紅。
其實用理智思考的話,陸沅只是肏了她的陰穴而已,她的檀口,她的乳溝,她的菊穴都是由他開發(fā)的,再公平不過。
可一旦看到她下身這幅靡亂的美景,他就莫名失了理智,想要狠狠地把肏出血。
“陸沅,開得快些?!?/p>
他把她翻過來朝前坐,但性器并沒有撤出她的身體,紅艷艷的媚肉絞著性器換了方向,弄得她脹疼不已,感覺就像撕裂了一樣在摩擦。
時芙嬌嬌地嗚咽著,被傅濯拽著頭發(fā)往下低頭,手撐在地墊上,導(dǎo)致她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況,毫無征兆的顛簸逼迫她上下套弄他的性器,又重又刺激,加上未知的黑暗恐懼,她沒一會就泄了水,可傅濯還是硬得不像話,強(qiáng)勢地賦予她更劇烈的快感。
“嗚……嗚啊……要死了……嗯嗯……哈……”
“今天怎么叫得這么騷?”陸沅看過去,見傅濯在從后面肏她,忍不住放聲大笑,故意把車開成曲線前進(jìn),也成了這場性事的參與者。
母狗式是最能滿足男人征服欲的體位,不僅滿足了傅濯,同時也滿足了他,就像是把自己心愛的寵物共享出去一樣,等會他定要加倍肏回來,要她親口承認(rèn)只能是他的小母狗。
——
芙寶:嗚嗚嗚危險駕駛大家不要學(xué)…
兩只餓狼:…危險的又不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