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幫她化妝卷頭發(fā),看著她甜蜜生澀又滿懷期待的表情,也忍不住跟著勾唇。
一切妥當以后,時芙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蘇籟卻提前接到了唐昊的電話。
“???你已經(jīng)在房間門口啦?”蘇籟趕緊沖時芙使眼色,慌不擇路地把她藏到離門最近的衣柜里。
時芙也樂意配合她,飛快躲進衣柜里,忍俊不禁地透過一條細縫偷看外面的情況。
唐昊是被時芙以寫作業(yè)的名義騙來的,看到驚喜以后都有點傻了,還好蘇籟準備充分,一路從門口到床上,氣氛甚好,除了一句小磕絆。
時芙抱著膝蓋聽了一會都有點臉紅耳熱,趁他們弄得正歡,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柜溜出房門離開酒店,在雪夜里跑過半條街才冷靜下來,招手攔計程車回別墅,到了以后都來不及跟薈姨打招呼就跑進臥房,氣喘吁吁地鎖上門,再換衣服洗澡。
逼迫自己忙碌一陣,時芙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絞干濕發(fā),終于不得不面對內(nèi)心的胡思亂想。
她聽見了做愛的聲音,雖然真心替蘇籟高興,但蘇籟在床上沖唐昊叫的一句話讓她無法忘懷。
一路上,那句話她都能背下來了。
“唐昊,你的把兒怎么就跟火腿腸一樣大啊?”
蘇籟也許是覺得自己不能充分享受,所以叫得抑郁。
不過時芙聽著也抑郁。
她從來不知道正常尺寸該是多大,一直以為傅濯和陸沅那樣的很正常,是她太緊了才會受罪。
可一旦有了對比,她就覺得委屈。
要是那兩個男人的性器也能小一點就好了……她就不會次次被肏得死去活來,被那么粗的兩根肉棍操得流血破皮……腫得路也走不了……
想著想著,時芙幽幽怨怨地瞥向掛在門后的男士大衣。
她本不該原諒他們,但還是像著了魔似的走過去,抱緊大衣,長長地哀嘆一口氣。
呼吸間,雪茄和古龍水的香氣混雜,是他們的味道,愈發(fā)令她迷茫失神。
那日在電影院逃得太匆忙,她沒來得及看清這件究竟是傅濯的還是陸沅的,現(xiàn)在光靠香味也分不清楚了。
但是今晚,他們都不在這里。
雪夜很冷,她有點想他們了。
火熱的濕吻,雪茄煙葉的芳香,炙熱的撫摸,又痛又爽的操弄……
她怕,但恐懼也是會讓人上癮的,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嗯……”
床上,美人溢出一聲妖媚的呻吟。
她剛沐浴過,單薄睡裙遮不住春色,玉腿扭動著,忍不住將大衣夾在腿間。
面料是帶有沙礫感的粗糙,輕輕擦過她的穴口,惹得她為之一顫。
她羞恥地咬緊下唇,嘗試來回扯動衣擺,扭著臀夾緊男人的衣物。
她不敢試別的花樣,單單是一件帶有他們氣味的衣服,就足以讓她花枝亂顫……
唔……好癢……好舒服……重一點呀……
美人無聲吟叫著,嫩逼一次次蹭過他們的大衣,脆弱的陰蒂禁不起蹂躪,很快就有蜜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大衣上,留下一片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