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嗯……那兒太多了……別射了……好多……”
一大股接一大股的精水灌在穴里,多得她都有一種不倫快感,像是被真正的野獸奸淫過一樣,人怎么會有這樣粗大的獸根,這樣旺盛的體力,還有這么多的精液……
陸沅舒爽過后倒開始體貼她,吻著她的額頭安撫:“你該累壞了,先睡吧?!?/p>
她遲鈍,卻又不傻:“你要去哪?”
“我有點事情要忙?!标戙湟搽y舍她的美妙,但知道再肏下去她定會受傷,只能暫時息鼓,內(nèi)心再次痛罵一遍附傅濯那個老東西。
也不知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那老東西究竟在干什么,今天在資本市場上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式的報復(fù),他只能掃興地暫時離開去處理亂仗,否則該摟著她徹夜盡興才是。
時芙失神地躺在床上,身子酸疼無法動彈,自是希望他快些離開,安慰他公務(wù)要緊,該快些去處理,千萬別留下來管她。
再被他操一回,她是真要下不了床了…
眼睛困得就要合上時,依稀聽他接了個電話:“等會美東開盤,我會讓傅濯死無全尸,一定速戰(zhàn)速決,盡快。”
說罷,他便往書房的方向走,走出去兩步又不忘回來給她關(guān)床頭燈。
錚骨輕柔,俊美無情,一時間展露得淋漓盡致。
時芙在聽見他的電話后卻不敢再睡了,困意全無,看到書房內(nèi)亮起的電腦燈,不禁身心憔悴。
傅濯會不會有事?她剛被陸沅肏過,但還是忍不住地擔(dān)心他。
她不想他們兩敗俱傷,可這話對誰也說不得,有什么辦法能讓陸沅停下?
她內(nèi)心糾葛了千百回,神傷思慮時,俯首看到自己被揉紅的奶兒,被操腫的穴,一副剛經(jīng)歷過性事的香艷模樣。
難道,要她去色誘他么……
——
傅濯:你說我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