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煬:"先睡一會?"
"嗯。"沈修竹順從的應下來,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護工將桌上的餐盤收走,一旁的周叔也將電腦包遞過來。
"賀少。"周叔又將保溫盒放到桌上,打開蓋子,說道:"是許先生讓我?guī)У酿Q飩。"
賀煬看了一眼,剛拿過杓子,就突然聽到病床上傳來一陣劇烈咳嗽聲。
沈修竹神情痛苦的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看起來有些難受,又因為咳嗽,眼角都有些紅了。
賀煬連忙靠過去,在沈修竹身上輕輕拍了拍,又問道:"怎么了?"
沈修竹紅著眼,過了好一會才緩和過來,稍稍撐起身子,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餛飩,虛弱道:"可能是餛飩味道有點油,聞著不太舒服……"
賀煬看了一眼桌上的保溫盒,淡淡道:"周叔,東西拿走吧。"
"誒?"周叔一愣,不過還是應下來,"好的。"
周叔將保溫盒收起來,準備帶回去。
沈修竹拉住賀煬的手臂,說道:"其實也還好,味道忍一忍就行了,也不用拿走。"
賀煬望過來,幫沈修竹蓋好被子,輕聲道:"要是覺得難受,就不要忍。"
反正也只是一碗餛飩。
賀煬在醫(yī)院里一直待到傍晚,直到確認沈修竹的狀態(tài)好點了,這才離開。
回到公寓時,公寓里一片漆黑。
打開燈,賀煬剛準備回臥室,突然注意到睡在沙發(fā)上的一道身影。
黑發(fā)青年正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睡得很熟,身上就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睡袍,領口還是敞開著的。
而旁邊桌上,還放著那個裝著餛飩的保溫盒。
賀煬朝沙發(fā)那邊走過去,輕聲喊道:"宴宴。"
許承宴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意識還有些沒清醒,"先生?"
賀煬問:"怎么睡沙發(fā)上?"
"等先生回來。"許承宴說著,撐起身子,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保溫盒,問道:"先生晚上要不要吃點東西?"
賀煬:"吃過了。"
兩人的對話語氣還是和平常差不多,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賀煬伸手,揉了揉青年的腦袋,又注意到對方的眼睛似乎有些紅腫,便問道:"眼睛怎么了?"
許承宴握住臉邊的那只手,低聲道:"白天睡太久,就有點腫了。"
賀煬看著眼前溫順模樣的青年,又因為青年身上的睡袍沒有穿好,從他的角度,能完整看到睡袍里面的風光。
賀煬沒說話,就只是稍稍靠過來,壓在了青年身上,一只手也從睡袍底下伸了進去。
許承宴也明白男人想做什么,順從的躺在沙發(fā)上,配合著男人動作。
西裝外套被扔在地板上,賀煬伏在青年身上,低頭在青年白皙的鎖骨上留下吻痕。
許承宴仰著頭,喉嚨里發(fā)出輕哼聲,一只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是摸到男人身前。
"先生。"許承宴勾住領帶,抬頭望過來,主動問道:"要用領帶嗎?"
"嗯。"賀煬解下領帶,遮住了青年的桃花眼。
身體溫度越來越高,許承宴抱著男人的肩膀,異常的配合。
沉浸在歡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