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修竹對他哥來說,實在是太特殊了。
"嗯。"許承宴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你先好好休息。"
江臨忍不住說道:"嫂嫂,要不你先回去吧。"
"沒事。"許承宴低著頭,繼續(xù)涂藥,"反正我也沒事,陪你就行。"
"我這邊估計要弄很晚,不用陪我。"江臨連忙道,"我一個人待著就行了。"
許承宴看到江臨堅持,也不好再說什么,便應(yīng)了下來。
在幫江臨在臉上涂了藥膏后,許承宴便起身收拾好東西,一個人回去了。
回到公寓,許承宴洗了澡,便躺在了床上。
只是許承宴絲毫沒有睡意,睜著一雙眼,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播放著晚上在醫(yī)院里的事情。
直到凌晨兩點的時候,許承宴聽到了門口那邊傳來的動靜,是賀先生回來了。
賀煬回到房間,也沒開燈,脫下外套的放在沙發(fā)上。
一片昏暗的臥室里,就只有外面的走廊上亮著燈光。
許承宴望著床邊的那道模糊的身影,突然喊了一聲:"先生。"
賀煬的動作停了下來,望向床邊,出聲問道:"怎么還沒睡?"
"先生不在,沒睡著。"許承宴起身,打開床頭柜的燈,輕聲道:"先生回來得很晚。"
"醫(yī)院檢查耽誤了點時間。"賀煬低頭松了松領(lǐng)帶,問道:"江臨怎么樣了?"
"我先提前回來了,他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里。"許承宴湊上前,幫男人解開領(lǐng)帶。
兩人離得很近,許承宴還能聞到男人的呼吸落在自己臉邊,有些癢癢的。
也因為很近,許承宴聞到了熟悉的冷香味——
雪季森林。
許承宴將領(lǐng)帶解下來,剛準(zhǔn)備將領(lǐng)帶放到桌上,手腕就被握住。
"先生?"許承宴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男人沒有出聲,不過許承宴已經(jīng)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他跟了先生五年,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先生想要做什么。
而賀煬一手握著青年的手,另一手緩緩解開襯衫扣子,緩緩將青年壓在了床上。
襯衫被扔在地板上,賀煬用領(lǐng)帶綁在青年眼睛上,覆在青年身上。
許承宴仰躺著,感受到親吻從脖頸一路下滑。
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
睡衣被脫下,溫?zé)岬纳碥|緊緊相擁。
許承宴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也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男人全部的注意力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許承宴閉著眼,低頭用力咬在男人肩膀上,留下咬痕。
而在情動時,許承宴再也忍不住,扯掉眼睛上的領(lǐng)帶,稍稍撐起身子湊上前,索吻。
只不過許承宴才剛碰到男人嘴唇,男人卻是側(cè)過頭,避開了親吻。
許承宴頓時身子一僵,"抱歉,先生……"
男人沒有說話,就只是將懷里的人換了個姿勢。
許承宴趴在床上,指尖將身下的床單抓得皺成一團(tuán)。
他只是,稍微有點忍不住。
想和先生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