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啊,哥哥怎么舍得玩兒壞你?“霍驃扶著她后腦勺,挺胯將巨大的龜頭擠進她幼窄的口腔,紫脹硬碩的粗長莖身緊接著盡根插入,龜頭徑直捅開她的喉管,在纖長潔白的頸脖撐起一個可怕的鼓包。
反胃不適、灼燙與脹痛翻滾而上,沉拂硯眼瞳放大,喉間溢出斷續(xù)破碎的悲鳴,淚水奪眶而出。
大抵男人精蟲上腦,欲望上頭,就理智全無,跟頭禽獸沒什么區(qū)別?;趄娒加铋g凝著恣睢腥欲,漆黑深沉的鷹眸瞇起,居高臨下俯睨自己心坎上的小姑娘。平日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此時小臉紅腫淚濕,狼狽不堪,他也不是不心疼憐惜,但更多的是無法自抑的亢奮。
又覺得她即便涕淚橫流,滿身頹靡,也好看得不得了,照樣讓他心旌搖曳,欲罷不能,“寶貝兒,老子真他娘的稀罕你……”
彷佛帶著幾分情深款款的告白落在沉拂硯耳內(nèi)廉價又可笑,嘴里說著喜歡她,將她捆起來盡著性子虐玩兒卻毫不手軟。
她痛苦地蹙著眉喘息,視線放空不愿意看他。
霍驃輕觸她透薄微紅的眼瞼,湊首去舔舐,舌頭細(xì)致地感受她眼皮微妙動人的顫栗。
他當(dāng)然是真心愛慕沉拂硯,愛她愛得能為她去死,疼她的時候,恨不得跪下來舔她的腳。他也確實舔了。奈何他姑娘太不識抬舉,既然不肯讓他跪舔,那就換她跪下來乖乖給他含屌舔雞巴,吞吃他的精液。
老實說,這比起自己舔她,可他媽爽太多了。
這祖宗的小嘴絲毫不比下面的騷穴差,窄小濕嫩,喉腔緊窒熨燙,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他的性器?;趄娝捏w百骸,每一個毛孔都迸發(fā)出淋漓爽感,連那根嬌軟小舌慌慌張張,毫無章法的舔掃,都能掠起微電流般的酥麻快意。
霍驃一手扣著她的肩背,另一只手五根長指插入她發(fā)間,頗為用力,手背靜脈曲張外凸,泛著幽幽青芒。他胯骨挺聳的速度越來越快,窄臀已晃出了殘影。陰莖在沉拂硯鮮妍嬌嫩的唇間飛快進出,膨脹黑紫的柱體糊滿了唾液,淅淅瀝瀝往下滴落,把他的卵蛋和濃密的陰毛沾得濕膩淋漓。
他爽得腰眼顫栗,渾身青筋暴起,高仰起頸項,不停地粗喘呻吟。
“嗚唔……”被他按在胯下的沉拂硯幾乎成了個供他泄欲的雞巴套子。她連跪都跪不住了,如果不是霍驃的手固定她的身體,早就癱軟在沙發(fā)上。她的臉埋進霍驃腿間,粗硬的陰毛扎在臉上、頸脖,帶來綿密的刺痛。
男人的生殖器如同一大塊烙鐵反復(fù)將她的口腔和喉腔捅開、撐裂,黏膜被擦破,大片細(xì)嫩脆弱的壁肉被磨傷戳爛,嘴里翻騰著濃烈的鐵銹味兒。龜頭多次深入食管,引起胃部抽搐,反上來的酸水與血水混合,劇痛、窒息與惡心感讓沉拂硯痛苦不堪,小臉扭成一團。
他真的要弄死她呀。沉拂硯心中生出恐懼。
霍驃也注意到她過于難看的臉色,不斷沁著淚的杏眼水霧蒙蒙,瞳孔都渙散了。
他擔(dān)心地摸了摸她的臉,“好了,硯硯別哭,馬上就射給你?!倍罄嗡骂M,抬臀深頂了數(shù)十下,將雞巴往后撤出一截,便碾著她舌根,松開精關(guān),低吼著噴射在她嘴里。
原本溫馴聽話的沉拂硯突然像條案板上被刮鱗開膛的魚一樣扭動撲騰起來。
霍驃情知她不愿意吞食自己的精液,一條腿屈膝跪到沙發(fā)邊,小山般彪壯的身體俯弓下,緊緊抱著她,“硯硯乖,把哥哥射給你的東西都吃下去。”沙啞磁性的男低音繾綣含情,又帶著深入骨髓的強勢和不容置喙,“敢吐出來,哥哥就掰開你下面的騷逼,給你硬灌進去,聽明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