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硯眉心簇攏,忍耐著沒吭聲。
霍驃指腹抹過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含進自己嘴里?;旌狭怂捏w液,不若原來清澈甜凈,但心理上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雙腳踩地站起來。大片陰影投在沉拂硯身上。
他實在太高了,巍峨挺拔,沉拂硯跪在地上,伸長脖子,臉還是夠不到他胯襠。
霍驃拽過來一張實心黃銅金屬腳,巴洛克印花的Versace單人沙發(fā),將沉拂硯抱上去,這樣跪著的高度剛剛好。
“沙發(fā)不錯,明兒讓人多買幾張回來,每個房間都擱一張?!被趄姂醒笱蟮匚兆£幥o,又掐起沉拂硯的下頜,逗她,“硯硯說好不好?”
沉拂硯抿著唇不肯回答,睫毛不安地簌簌扇動。
霍驃笑笑,不跟她計較,指腹揉了揉她的唇肉,“乖女孩,張嘴?!?
沉拂硯瞥一眼粗長得可怕的肉棒,臉上的抗拒和驚怖再也掩飾不住,搖著頭,“哥哥,硯硯好害怕?!彼娴囊暹M來?他會弄死她的。
“別怕,”第一次給自己口,霍驃也不舍得太折騰她,“你乖一點兒,越配合,哥哥就越早射給你。”
沉拂硯別無選擇,唇瓣微抖著掀開,厚闊的蘑菇狀冠首不客氣地往內(nèi)抵。
剛插進去小半個龜頭,沉甸甸的重量和夸張的體量已逼得沉拂硯將嘴張大至極致,臉被壓迫得往后仰?;趄姺鲋竽X勺,不許她躲避,“硯硯乖,別亂動,再含深點兒?!?
“嗚啊……唔唔……”等霍驃把整個龜頭送入,沉拂硯嘴角出現(xiàn)了明顯的撕裂疼感,口腔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舌頭艱難地蜷縮,已經(jīng)完全無法言語。
“你的嘴也太小太淺了?!辈鍌€龜頭就頂?shù)剿韲盗耍o身全都露在外面,“硯硯的小嘴這么沒用,怎么伺候得了哥哥,嗯?”話說得刻薄,語氣溫和帶笑,心里其實很憐愛她,由得她不疼不癢地含裹著龜頭,也并非真的要她伺候,自己挺胯慢慢抽插起來。
于他而言小心翼翼,堪稱溫柔的動作,對沉拂硯來說也是一場折磨。
膨大的海綿組織硬得不像人體血肉,蓬勃雄脹,彷佛蘊藏著勢不可擋的力量,不斷擠壓口壁,沉拂硯小巧的臉蛋撐得圓鼓鼓變了形,略含了片刻,整個下頜都酸疼不已。
她覺得口壁被擴撐壓迫很辛苦,霍驃則是極為享受她濕熱滑膩的口穴軟肉緊緊裹絞性器的快感。他調(diào)控著力度,逐漸提升速度頻次操插她軟嫩的小嘴,腹部和臀腿肌肉塊塊鼓突,線條深縱凌厲,極具張力和爆發(fā)力。
沉拂硯漸漸承受不住,膝蓋酸軟,姌裊的身子像風(fēng)中的弱柳,被頂?shù)貌粩嘧蚕蛏嘲l(fā)背,嘴唇和口腔內(nèi)壁磨得火辣辣生疼。
她嗚嗚地小聲泣喘,眼角砸著連串淚液?;趄姷男云魍獬殡x時,大量唾液從嘴角被帶出,白膩膩掛落無數(shù)亮絲,黏連在她頸脖,還有些拉得更長,欲斷未斷地垂至白花花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