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讓你舔個雞巴就激動成這樣,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
臉上傳來驚人的熱力,男性生殖器皮褶粘膩微濕,輕輕擦蹭她的唇瓣,似在作無聲的催促。
沉拂硯睜開眼,瞳孔緊接著收縮。
男人大得駭人的肉棒直撅撅翹到她面前,馬眼一翕一張,里面鮮紅的嫩肉蠕動著浸出一絲比尿液濃稠的前精,類似麝香的腥膻氣味撲鼻而來,濃烈得刺痛鼻膜。
被沉拂硯純得像水的妙目盯著,顯然對霍驃和他的性器都是不小的刺激,又一絲白濁性液緩緩滑出。
霍驃一挺胯,把濁液盡數(shù)抹在她唇上,“硯硯聽話,快舔?!彼M量耐著性子哄勸,額角的青筋不停地跳。
如果不是雙手被捆,沉拂硯恨不得把自己嘴唇撕下一層皮來,“不、不行……”她不想用自己的嘴和舌頭去碰觸他的性器官,她甚至不愿意拿手摸。況且那根東西比自己的小臂還長,又粗又長,龜頭跟顆鵝蛋一樣大,她根本含不進去。
“我不要……”她搖著頭,帶著哭腔,拼命往后縮臉,“你打死我吧,霍驃你殺了我算了。”
‘啪’的一聲脆響,男人黑紫碩長的陰莖毫無預(yù)警地甩在她臉上。
力道極大,沉拂硯被帶得狼狽地撲倒在床上。
她無措地仰起頭,神情驚恐,一側(cè)嬌嫩欲滴的臉頰已經(jīng)腫了。
霍驃滿臉戾氣,陰惻惻地盯著她。
他狠喘了幾大口濁氣,才遏抑住一巴掌朝她抽下去的沖動。
霍驃自然是打人的,他也壓根沒有不打女人的習(xí)慣。想想他原本在和崈安幫會是干什么的,倘若講究勞什子紳士風(fēng)度,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但他不打沉拂硯,被她氣得暴跳如雷,也從來沒動過手。要說為什么,他也說不清,非要籠統(tǒng)找個原因,還是心疼,舍不得吧??傆X得一耳光扇下去,比起身體的疼痛,小姑娘心靈上受到的傷害更不容易痊愈。
“難怪說人都是賤皮子,就不能太舒服。老子越給你好臉,你他媽越要作妖是吧?”他攫住沉拂硯的肩胛把她拎起來,“又他媽跟我尋死覓活?”
“沉拂硯你想清楚了,我霍驃可沒欠你的。你說你都放我?guī)谆佞椓??”粗闊的大手手背骨?jié)外擴,血筋暴脹,“別人敢這么耍著老子玩兒,早不知道死幾回了?!?
他氣狠之下也沒個收斂,沉拂硯臉上顯出痛苦之色。
霍驃放開她,視線在她肩骨處凝了瞬,不用想,鐵定又捏紅了,很快就會腫起,由紅腫轉(zhuǎn)為青紫,好幾天都下不去。
真他媽供了個活祖宗,輕不得,重不得。
他慢慢坐到沉拂硯邊上,拔開她凌亂撒落的長發(fā),露出被自己雞巴甩了下的臉頰。紅得刺眼,她的臉又小又嫩,看上去半張臉都是腫的,睫毛被淚水粘成一綹綹,不停地顫動,小模樣當真可憐極了。
“怎么就不肯好好聽話,非要吃了苦頭才知道怕?”他微嘆,臉上怒不可遏的神情已轉(zhuǎn)為莫測的深沉,甚至帶出點兒似是而非的笑意,指腹輕輕撫觸她的臉,“讓你舔個雞巴就激動成這樣,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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