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嫩,夠緊,水兒多,還敏感得要死,是個(gè)男人碰到她都得瘋。
霍驃眉眼蓄滿腥欲,艱難地抽出手指,已裹了一層透亮的淫液。
吮了指上的花液,“硯硯好甜?!眱渡闲┳约旱目谒?,俯身喂給她,“寶貝兒也嘗嘗自己的騷味兒?!睌]了幾下猙獰脹勃的肉棒,抬高她的屁股,圓碩龜頭重新抵上溢著汁水兒的嫩穴。
“哥哥,”沉拂硯眼瞳放大,杏目流露出懼色,“可不可以……”
“不可以。忍著。”她在床上就沒有心甘情愿的時(shí)候?;趄姴荒偷卮驍嗨脑?,將她雙腿繞在自己腰上,一挺身破開穴縫,將陰莖重新插回她體內(nèi)。
“呃嗚。”恐怖的脹疼感逼入頭顱。沉拂硯用力攥住他的臂,十枚指甲撇得發(fā)白,淚液滾了一臉。
幼窄的腔道被外物強(qiáng)行撐開,下體沉顛顛塞滿了他的性器,每一寸皮肉都曲張拉伸,繃到了極致。彷佛連骨頭都是酸軟的,沉拂硯支楞不起腰身,跟團(tuán)爛泥似的掛在霍驃胸前。
霍驃橫臂兜攬她的腰臀,直接將她抱起來,“硯硯累了,嗯?”垂首親親她光潔的前額,“哥哥抱著寶貝兒肏?!笨韫蔷o抵她股溝,自下往上頂插她。
他一動(dòng),沉拂硯就仰頸哈氣兒,試圖緩解下身的痛楚。
霍驃也不停地吸著氣兒。她里面絞得實(shí)在太緊了,還在一縮一縮地咬著莖根死命往內(nèi)壓,層層迭迭的穴肉不知死活地纏裹上來,連莖身的筋絡(luò)肉楞都被勒出血流不暢的微疼感。他聲音壓抑帶喘,眉宇有些猙獰,“寶貝兒,逼松一點(diǎn)兒。這么緊,想把哥哥雞巴夾斷?”抬腕不輕不重地賞了她屁股蛋一巴掌。
沉拂硯吃疼,挺翹的圓臀晃擺著往后撅。
霍驃趁她分神,拔出大半截陰莖,成片花液被帶出,粘附在二人腿根。他未作停留,黑紫賁脹的男根‘噗呲’的狠捅回去,大蓬汁水兒應(yīng)聲飛濺,粉縫翕張又紊縮,蠕動(dòng)著往內(nèi)吞含男人的昂揚(yáng)巨物。
沉拂硯慘叫出聲,劇痛之下,像條案板上被開膛破肚的魚,在他懷內(nèi)垂死掙扎。
霍驃隨便她撲騰,只是牢牢扣住她腰眼不讓性器脫離穴口,鐵鉗般的五指掐入白嫩腰肉,留下鮮紅的指印。
他胯骨兇聳,抽插的力度不減反增,龜頭反復(fù)碾開黏連合攏的軟肉,在女孩兒濕嫩緊窄的幼穴橫沖直撞,狠搗猛戳。兩顆夯沉陰囊被他兇悍狂放的挺動(dòng)甩得飛起,重重地拍向沉拂硯臀溝。
肉體拍擊聲和‘咕唧咕唧’的水液擠壓聲響徹整個(gè)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男女性液腥膻渾濁的氣味,炙灼,穢亂,淫糜不堪。
這種味道與沉拂硯身上稚嫩甜膩的體香糅雜在一起,對霍驃有著致命的催情作用。
“操死你,硯硯,哥哥操死你,好不好?”他眸色如墨,黑紫怒脹的性器在她粉嫩的腿心瘋狂進(jìn)出。
沉拂硯像巨浪里的一葉輕舟,被撞得東歪西倒,頭暈眼花。唯有腰肢始終被他有力的大手控轄,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個(gè)可怕的鼓包,在薄嫩的肚皮下起伏攢動(dòng)。
男人強(qiáng)壯霸道,掠奪成性,簡直等于將年幼嬌弱的女孩兒貫穿在他猙獰的生殖器上恣意虐玩。連闊大厚重的實(shí)木大床都在他大開大合的動(dòng)作下劇烈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