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緊窒的甬道持續(xù)收緊,又一波熱潮涌出,澆淋在性器上,霍驃凌亂地喘息,揚(yáng)手在她臀峰扇了一巴掌,“別夾,放松,再夾就射了?!彼鋵?shí)并未如何使勁兒,沉拂硯臀肉過于白嫩,立刻泛起一片淡粉。
“嗚……別、別碰,不要看……”沉拂硯渾身發(fā)抖,癱軟在床上,唯有一只渾圓的肉臀高翹,插著男人猙獰巨碩的生殖器,‘啪啪啪’,被頂操得左搖右擺,肥軟的臀肉顫蕩不休。
“羞什么?你身上哪個(gè)部位,我沒看過,沒玩兒過?”話雖如此,霍驃的視線移至她臀心,這個(gè)小菊穴確實(shí)沒怎么玩兒過。
很小很嫩,精致秀氣得不得了。沉拂硯身上就沒有哪處生得不精致,不嬌嫩的。
穴口每一根肉褶都整整齊齊往內(nèi)簇?cái)n,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漂亮極了。顏色是接近透明的淺粉,彷佛呵一口氣兒,就要化了。這時(shí)感染了主人緊張的情緒,皮褶內(nèi)縮,粉肉嬌顫,可憐又勾人。
男人的目光炙燙、直白、露骨,如有實(shí)質(zhì),彷佛要將她的皮肉削下一層來。沉拂硯后穴竟微微有些刺疼。她變了臉色,“那兒……不、不可以……”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支起肘,抖著腿兒往前爬了幾步。
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陰莖猝不及防脫出溫暖窄嫩的穴腔,絞得太緊,龜頭與穴口分離的瞬間,發(fā)出‘?!钠茪饴?,穴肉顫抖著又澆出一泡汁液。
霍驃神色都不好了。他操穴正操得酣暢淋漓呢,挺在空中的陰莖水濕油亮,一邊淌滴著從她穴里沾的淫液,一邊呼呼冒著熱氣。
他屈膝跨前一步,虎口卡住她后頸骨,將她整個(gè)人摁趴下去,“小賤貨,你躲什么?逼都快被我肏爛了,還敢跑?”垂首咬她耳肉,低笑,“不可以?不可以什么?硯硯知道哥哥想干什么,嗯?”大手拎起她的腰肢,把雞巴直撅撅塞回穴內(nèi),動(dòng)作太過粗暴,穴縫皮肉繃扯得發(fā)白透明,幾乎要裂開的入口硬生生被擠壓下陷,隨著莖身卷入了一截。
沉拂硯疼得兩眼發(fā)黑,差點(diǎn)兒暈死過去。
霍驃將大腿頂入她腿根,支撐她軟塌的下身,腹胯緊貼她盆骨,自下而上,又快又狠地貫穿她的身體。還惦記著之前想干的事兒,握起她肥嫩的屁股蛋,掐住桃瓣往兩邊兒掰開。
沉拂硯被淚水沾濕的睫毛掀起,視線完全失焦,感覺到后穴再次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抽泣著搖頭,“不要……我不要……”
霍驃正要把臉湊過去,沉拂硯抗拒地拼命將股縫合上。
她這一夾,不單把菊眼再次藏起來,下面的逼穴都連帶著死命收縮。
霍驃被夾得差點(diǎn)兒一瀉千里。
她一而再,再而三不肯配合,霍驃神情徹底淡下來,語氣也有些陰冷,“不聽話是吧?寶貝兒皮兒又癢了,嗯?”抬腕重重地扇向她的臀。
沉拂硯慘叫一聲,嫩生生的粉臀被拍打出鮮紅的闊大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