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媛將手搭在車門上,緩緩回身看向任駿笙,“不用謝,畢竟最后一次了?!?/p>
任駿笙臉色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一瞬,不過隨即恢復(fù)笑意,“是不是最后一次不知道,但還是要謝謝你?!?/p>
陸媛嘴角微挑,沒吭聲,彎腰坐進(jìn)了車?yán)铩?/p>
任駿笙是陸媛的未婚夫,名義上的,雖然任駿笙在陸媛母親去世時,他確實(shí)給了她很多寬慰,爺爺才會在臨終前將她托付給他,那時她即使并不是很喜歡他,但她覺得在家族或者在爺爺能安心面前,愛不愛顯得并不那么重要,而且那時她幾乎孤立無援,他確實(shí)能幫助她,就同意訂婚了。
兩人在訂婚后,她也曾真心實(shí)意對待過他,只可惜他不珍惜,而那些看似的甜蜜也不過是假象而已。
兩人一路無言,而且還遇下班高峰期,車子堵在了半路。
陸媛看著車水馬龍的街景,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任駿笙,我們好聚好散?!?/p>
任駿笙刷手機(jī)的手指頓住了一秒,其實(shí)這話陸媛去蘇丹之前就提過一次,不過他和之前回答一樣,“我不同意。”
“我們訂婚兩年,早就今時不同往日了,既然我們現(xiàn)在只有利益關(guān)系,那么做個合作伙伴就行。前兩天你和伊莎上了娛樂版頭條,你沒追究,看來你還挺喜歡伊莎的,不過我實(shí)在是嫌丟人?!标戞抡f這些話時沒回頭,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陳述別人的事而已。
任駿笙連忙解釋,“媛媛,那些都是誤會,都是狗仔亂拍的,她簽在我們的經(jīng)紀(jì)公司,我?guī)鋈?yīng)酬而已。 ”
陸媛根本不想聽他辯解,直接打斷他,“任駿笙,到底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們的那些茍且的照片,狗仔都發(fā)了我一份,你要看看回憶一下嗎?”
任駿笙瞬間被噎住了喉,“陸媛。”
直到車子緩緩駛近五星級酒店門口停穩(wěn),酒店的門童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
陸媛邁步下車前,回過頭看著任駿笙,無比堅(jiān)定的眼神是在告訴他,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在通知他,“任駿笙,我們其實(shí)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明天,我會讓人把取消婚約的聲明發(fā)你?!?/p>
陸媛率先下了車,任駿笙緊跟著下車,兩人并肩往里走,卻沒太靠近彼此。
在酒店門口碰到幾個相識的人,都是來參加這次酒會的。
一群人邊往里走,邊問陸媛,“我聽說陸小姐不是在國外出差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早上剛回來,本來太累是不想過來的,但駿笙說我不來,他也不來,我只好陪他過來了?!标戞绿鹛鹦χ焐先悟E笙的手臂,轉(zhuǎn)過頭時卻看見了個熟悉的男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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