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子,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這幾天元哥很暴躁?”
課間,元麟躁了一天總算趴桌上瞇著了,王以翔趕緊抓住機會和后座的黑子咬耳朵。
黑子正在桌子底下打王者,拿了MVP心情還不錯,便抬頭難得搭理了王以翔一下:“嗯?!?/p>
“是吧!”
王以翔卻好像被鼓勵的幼兒園小孩一樣立刻跳了起來:“昨天雖然是三中的又他媽神經(jīng)病過來挑事兒,但我也沒想到元哥會修理得那么狠?!?/p>
比起打架,元麟當時的情況說是發(fā)泄倒是更符合情況一些。
“王以翔,”
身旁少年啞聲傳來,王以翔趕緊閉了嘴,卻還是晚了一步。
元麟手扣在王以翔腦袋頂上,五指收緊,跟個抓娃娃機里的夾子似的抓住了王以翔的頭:“你他媽有什么屁可以當著我面放,我不介意。”
看看這像是不介意的樣子嗎。
王以翔趕緊狗腿補救:“元哥,是不是因為白小糖這兩天請假沒來啊,她是不是在躲你啊,要不要我和黑子老高一塊兒幫你去堵她?”
這人可真特么會說話。
元麟被王以翔這三兩句話還真給搞火了,直接給他抬腿踹一邊兒把煙盒揣兜里就往外走。
就像王以翔說的,白小糖兩天沒來上課了,老廖說她請假,但只說是白小糖病了。
但元麟當晚就去了白小糖家,別說沒見到人,就連窗戶的燈都是黑著的,說明根本沒人在家。
直到這個時候,元麟才意識到他好像根本不了解白小糖。
不知道她的手機,不知道她還有哪里可去,也不知道她到底對他是怎么想的。
就算白小糖突然從人間蒸發(fā),他也完全沒有任何頭緒,就連要去哪里找她都不知道。
意識到這一點的元麟每每想起白小糖家那扇漆黑的小窗,腦海深處都會涌出一股無處發(fā)泄的無力感。
他不知道要怎么排解這種負面情緒,哪怕打架也變成了只有打的過程中來不及去想,一旦等到氣喘勻了就又開始躁的程度。
沒有見她不過兩天,元麟第一次感受到了時間流逝的緩慢。
他出了教室就點起了煙,然后在出校門的路上接到了元朗的電話。
“有事說事?!?/p>
“怎么,你對幫你伸出援手的哥哥就是這個態(tài)度?”電話那頭的元朗語氣溫和中藏著一絲嘲弄:“我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你,你上次讓我查的那個人查到了,你要不想知道可以直接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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