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小糖洗完澡穿上睡裙,胸前那兩團(tuán)鼓鼓囊囊勾得元麟完全心猿意馬,洗完澡就把白小糖壓上了床,手抓著圓滾滾的肉來回來去地揉。
“兔子,你這奶到底是怎么長的,手感太特么好了……”
白小糖知道元麟是真喜歡她這對奶兒,被他揉的時候也放棄了掙扎,只用兩只手伏在元麟的肩膀上,免得被他壓得太緊喘不上氣來。
“你、你輕點……”
這小兩年時間里白小糖這對奶可以說是在元麟手底下吃苦吃得最多的,他有事沒事只要獨處時就喜歡揉,一開始下手還沒輕沒重的,白小糖經(jīng)?;氐郊依锩撓乱路豢?,乳肉上都是凌亂的指痕,有的時候真被揉狠了還會有一點點青,好像被打了似的。
她也不好意思跟元麟說,后來還是元麟一天發(fā)了兩次毛病,上午揉完了下午又想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從此收住了力道,要真情難自禁的時候就連嘴一塊兒上,讓白小糖總算是脫離了苦海。
“輕不了了,再輕就撓癢了?!痹胍贿呎f一邊還往白小糖的頸窩里鉆,熱烘烘的鼻息讓空調(diào)的風(fēng)都失去了涼意,“好兔子,親我?!?/p>
白小糖被揉得胸口一片滾燙酥麻,迷迷瞪瞪地便下意識將雙唇送到少年嘴邊,再被他含住。
兩個人的舌纏在一起,白小糖雖然已經(jīng)很熟悉這樣的情況,卻還是在少年纏人的吻中逐漸喘不上氣來,只能嗚嗚嗯嗯地求饒。
元麟松開她的雙唇又猴急地去咬她的頸,整個人如同一條弓起身的大狗一樣壓在人身上,下半身還完全是發(fā)情狀態(tài),不斷輕微聳動。
“兔子,今天我想進(jìn)去了。”
兩個人之前只有過邊緣的性行為,邊緣到元麟回想起來都不可思議。
他到底是什么圣賢,居然能放著這兔子流水的小淫穴不插,就硬是讓他硬邦邦的兄弟在她兩條大腿間湊合了無數(shù)次。
那兔子每次都被他磨得一個勁地淫叫,一邊淫叫一邊求他慢一點,這他娘的誰扛得住啊。
白小糖臉漲得通紅,她倒也不是不想和元麟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元麟那東西確實是粗長得嚇人,她每次好不容易做好心里建設(shè),看見它就又打了退堂鼓。
“可是……明天還要早起軍訓(xùn)呢……”
“軍訓(xùn),管他的……”別說軍訓(xùn)了,今晚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元麟對白小糖做壞事兒,他從枕頭底下摸出剛才趁白小糖去洗澡就藏好的安全套,胡亂地往自己的肉棒子上套,“兔子,我跟你說,我連續(xù)三天做春夢夢到你了,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時候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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