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很晚了,說要回家總是沒有錯的。
果然,元麟聞言緩緩地松開了她的乳,還像是餮足后心情很不錯般幫她把內(nèi)衣拉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兩只手將她環(huán)抱住,在背后搗鼓了一陣才有些暴躁地說:
“我不會扣,你回去自己弄。”
“好……好,我回去自己弄?!?/p>
白小糖被他抱住的時候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一聽他只是想給自己扣內(nèi)衣,差點兒嘴一癟就哭了。
“那我,我回去了……拜拜?!?/p>
元麟一松手,那小小的小姑娘就跟躥回灌木回歸自然的小兔子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留下滿手的溫軟馨香和一聲輕輕的,顫抖著的,小心翼翼的“晚安”。
小兔子一路躥回了家,奶奶還在收拾東西,見她回來有些意外:“哎呀,糖糖今天回來的好早,是不是值日終于做完啦?”
老人不懂值日就是每天輪流,聽白小糖每天值日值日的還以為要做好久。
白小糖臉還熱著,囫圇地嗯了一聲,然后小短腿兒飛也似地回到房間拿了睡衣就鉆進了廁所。
校服上已經(jīng)被汗?jié)窳艘粚?,白小糖脫下衣服和褲子,最后脫?nèi)褲的時候察覺到一絲異樣。
只見內(nèi)褲的中間赫然一團被洇濕的水痕,呈橢圓形往外擴張。
白小糖記得上次被元麟困在器材室的時候回家也是這樣。
她那個時候還以為自己來了月經(jīng),特地墊上了衛(wèi)生巾,但一夜過去衛(wèi)生巾上什么也沒有。
后來她又去網(wǎng)上找了一下,才知道這個東西叫淫水。
是她被元麟揉奶揉得很舒服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