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是第一次?”她問道,聲音很輕卻很冷,“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可不必了,我容裳還不需要這樣的憐憫!”
“不是!我承認,發(fā)現(xiàn)你是第一次,我驚喜又意外,但是就算你不是第一次,我還是會說同樣的話。”岑子義道,“容裳,你連泠泠都查出來了,就沒有查查我又找了你一年多嗎?”
他用了“又”,如果算上之前的一年多,他其實等了她三年了。
“你找我,不是為了報復(fù)?”容裳抬眉。她的任務(wù)就是盯著陳彥澈和岑子義的行蹤,確保這兩人發(fā)展事業(yè)的時候別把自己給玩兒壞了,當(dāng)然知道這幾年岑子義動不動就去她家里的事情。
“我有什么好報復(fù)的......對姑娘動手動腳被反殺了還要報復(fù)回去,我在你心里已經(jīng)人渣到這個地步了么......”岑子義嘟囔道,一向厚臉皮的人也竟也有郝然的時候,“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就想要你?!?/p>
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唄!容裳心道。但比起那可笑的因為第一次而負責(zé),她心里竟好受了些。
“你先起來!”沉默半晌,容裳推了推岑子義。
“我不!是裳兒求我進去的,一整晚我都不要出來!”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某人開始耍無賴。
“你壓著我喘不過氣來了?!比萆鸭t了臉,悶悶的道。她在做愛時的那些表現(xiàn),只要一回想起來,就羞死了人。
岑子義哼了哼,倏然抱著容裳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而分身依舊堅實的埋在她的體內(nèi)不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