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嗚咽了一聲,無力的掛在岑子義的身上不愿動彈。
“岑子義......我好討厭你......”她低聲說道,像是撒嬌又像是埋怨。討厭他,沒經(jīng)過她同意就占有了她,討厭他,只是輕易的撩撥便讓她失了理智。
岑子義綻出一抹明朗的笑來,輕輕的從她身體里退出,抱起她沉進浴池之中。
溫熱的水中,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著,他將她輕輕壓在身下,只留了她的頭在水面,似輕似重的啃咬她的唇瓣,然后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容裳,你怎么可以這么美好......”
容裳白了他一眼偏過頭去:“你說得是身體吧......”
岑子義將她的臉扶正,輕輕柔柔的吻下去,撬開她的唇,既慢又緩,溫柔得不像樣,勾著她一點一點的回應(yīng)他。
吻過之后,容裳一臉的媚色,瞧見岑子義眼里的炙熱,她慫慫的躲到浴池另一邊去,岑子義跟過去將她抱住,指尖在她小穴處輕輕按了按,柔聲問道:“還疼嗎?”
“還有點……沒,沒上午那么疼了……”容裳的聲音細若蚊語。
這模樣落在岑子義眼里也是極端的誘惑,但他終是忍住了,咬了咬容裳的耳垂,低聲道:“那今日就放過你了,剩下的存到明日?!?/p>
“姓藍的,你別太得寸進尺。”容裳嗔怒道。
“要不然……今夜做上一整夜和明日的兩次,你自己選選?”岑子義低笑道。
上午歡愛那么久之后,岑子義這家伙一點疲憊也沒有,他說要一整夜就一定能做到。清楚這一點之后,為了避免自己此后三五日也不能好全,容裳委屈巴巴的答應(yīng)了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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