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兒在嘆息,是不是,也有一點點舍不得我?”岑子義從身后將她擁住,低聲道。
容裳回頭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這次安排太失算,以后要引以為戒?!?/p>
“是嗎?”岑子義將頭靠在她肩上,“裳兒,如果是別人,你會允許他這樣抱著你嗎?”
“該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你現(xiàn)在來說抱一下的問題,岑子義你無不無聊?”容裳道。
“不一樣的,裳兒,怎么會一樣?!贬恿x把嘴唇挨在容裳的耳垂邊,輕聲道,“第一晚你中了藥無從反抗,可是昨天呢?你想想,如果是一個你厭惡的人,你會允許他碰你嗎?”
“我……我哪有允許,明明是你強……強迫的……”容裳紅了臉,沉溺享受是一回事,被對方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也太羞恥了。
“那昨天下午呢?我出去半天回來,你身上早就裝備齊全了,你如果一點也不愿意的話,就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制住我不是很容易的嗎?所以……我是半強半誘,你是半推半就,不是嗎?”岑子義呵呵輕笑。
容裳輕哼了一聲,沒說話,掙開岑子義的懷抱轉(zhuǎn)身回房間了。
等岑子義進來時,她已經(jīng)將自己不多的東西收拾好,裝進了一個購物袋里。
岑子義上前去將東西拿開:“裳兒,再留一日可好?你看,我們也算是舊識了,你接連兩次救我性命,我還沒正經(jīng)謝過你呢,再留一日,讓我陪你去做點什么,可好?”
“岑子義,你為什么,一點也不想知道泠泠的事?”沉默半晌之后,容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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